雲傾是靈柩宮的大師姐,長的也極為好看,但性格毒辣,手段殘忍,仗勢壓人,高傲自大。

她聽說師弟們巡邏的時候,從外麵帶回來個受傷的女子,住在了靈柩宮的寢宮,她帶著幾個婢女走進靈柩宮內,來到了冷霜月住的房間門口。

“開門!”

冷霜月聽見門口有人喊,她穿上衣服下床去開了門,隻見雲傾帶了兩個婢女來勢洶洶。

‘看來是來者不善啊’

“你就是我師弟巡邏時帶回來的女子?”雲傾沒好氣的說著。

“你是?”

“大膽,見了大師姐為何不行禮?”其中一個婢女上來就喊,隻見那婢女抬高手要打冷霜月。

“哦?大師姐,原來靈柩宮的大師姐竟然是這般沒禮貌。”

“你竟敢說我沒禮貌,你算個什麼東西,你也配住這裏?”

“我不配住在這裏難道你配住在這裏?我是什麼東西?那你這靈柩宮的大師姐又算什麼東西呢?”

“啪!”

隻聽安靜的房間裏傳來一聲清脆的響聲,而冷霜月的臉上傳來一絲疼痛,而那又嫩又白的小臉上赫然出現了五個手指印,嘴角溢血,而雲傾畢竟是習武之人,力氣也自然比那些小姐的力氣大。

“誰允許你這麼和我說話的?”

“啪……”

連續好幾聲,冷霜月還手了,打的是靈柩宮有身份的大師姐,前世不管她怎麼被欺負,她都不敢還手生怕給家裏惹禍,可應為她善良,確處處被人欺負,最後死不瞑目,今世她不會在當這受氣包,也不會在任人隨意打罵,前世的打罵,欺辱,她受夠了。

“你敢打我?你竟然敢打我?你知道打了我是什麼下場嗎?你這賤蹄子,來人,給我按住她,我要親自教訓這小賤人。”

兩個婢女上去按冷霜月,冷霜月不會武功,而且又雙拳難敵四手,她很快就敗下陣來,被兩個婢女按倒,跪在地上。

她眼裏充滿戾氣,臉上寫著不服。

“怎麼?不服?想必你現在殺我的心也有了吧?你這該死的小賤人,也配住在宮主的寢宮裏,識相的話就主動滾出去,從哪來就滾回哪裏去,別在出現在這裏。”

“你要讓誰滾啊?”

不知何時,墨韞澈出現在雲傾的身後,雲傾轉過身來,臉上帶著心虛。

“宮…宮主,傾兒見過宮主。”

“小賤人?你在說誰啊?”

“沒人,聽說師弟們出去巡邏時帶回來一個受傷的女子,傾兒好奇,便過來看看,順便看看這位小姐的傷好了沒。”

“哦?是嗎?”

“是的,宮主”

墨韞澈上前扶起跪在地上的冷霜月,看見她嘴角溢血便猜到了剛剛發生的事了。

“我的寢宮何時你能入了?你的房間放不下你了?誰給你的膽子動她?還是在後院驕縱跋扈的厲害了,仗著自己是大師姐不把我這宮主放在眼裏了?”

“宮主,傾兒不敢”

“不敢?我也沒見你不敢啊?我見你膽子大的很啊!”

“來人,大師姐欺辱同門,不敬師長,心思歹毒,從今日起除去大師姐身份,罰去極寒之地呆滿三年在回靈柩宮。”

“不,不要,宮主,雲傾知錯了,雲傾再也不敢了,宮主。”

墨韞澈絲毫不理她,扶起冷霜月。

“沒事吧?”

“沒事。”

“雲傾一向驕縱跋扈慣了,仗著自己是大師姐的身份欺壓其他同門,早該罰了,這是金瘡藥,把這個塗在臉上,好的快。”

說罷,從衣服裏拿出一個金色瓶子放在她手裏,便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