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啪——
“在快一點!”
“在用力點!”
“啊~”
隨著一聲爽快的叫聲響起,大廳內的所有人循聲望去露出好奇之色。
被這麼多人盯著,光膀子搓澡大漢羞恥到臉紅。
甕聲甕氣的嘀咕一句:
“師兄,你能別叫這麼銷魂嗎?俺害怕。”
“咱們兩個都是大男人,你怕個捶捶啊,那你找一個不怕的人來。”
“叫俺道侶來可以不?她一個人賺穴汗錢不容易,俺來為她拉點客。”
沐長歌豎起大拇指:
“弟妹好樣的,堪稱聖陽宗女弟子楷模,如果我身邊朋友都得如此嬌妻,那我肯定樂壞了。”
“那啥?要不試一下?”
感受到周圍奇怪目光,沐長歌摸了摸鼻子。
“算了,改日,去把六十八號女技師叫來。”
在傻大個去叫技師的功夫,沐長歌躺在靠椅上神遊天外。
他是一名穿越者,因走夜路被七名女色狼盯上,在纏鬥過程中被打的口吐白沫,寡不敵眾,當場噶了。
腿一蹬,身體一抖,然後就穿越了。
穿越到玄天界,這個修仙界浩瀚無垠,無邊無際,更有無數修仙者,移山倒海,高坐雲端,俯視眾生。
幸運的是原身費盡心機,終於加入荒州最大的修仙宗門,聖陽宗。
為了進入執法堂,原身更是傾家蕩產。
沐長歌穿越而來,繼承了原身的一切。
好處都便宜了沐長歌,主打一個不勞而獲。
經曆兩年半的沉澱,沐長歌不再像剛穿越那麼心高氣傲,自認為是天命之子。
他開始痛腚思痛,還是待在聖陽宗當執法者比較好,至少能夠作威作福。
靠著眼瞎,處事圓滑,職位刷刷升的老快。
短短兩年半,就從執法者升為執法大隊長,掌管百餘人。
肯定會有人說,身為執法者,就要秉公執法,心懷正義,不畏強權。
不是,你在聖陽宗混,說這些有個屁用?
是靠勢力,講關係!
這些話都說給那些無權無勢普通弟子聽的。
如果一些弟子觸犯宗門規矩,背後有長老、親傳弟子撐腰,執法堂又算得了什麼?
但要是對於普通弟子。
哦,你是無權無勢的小癟三啊。
執法堂弟子,全體出動!
能抓就抓,敢反抗?
當場打的半死,如果反抗在激烈點,手裏麵還有人質,就地格殺勿論。
美其名曰,消除一切隱患,至於人質,那就不好意思了,是死是活全看天意。
“唉,兩年半了,我的係統呢?說好的穿越者都有係統,怎麼就我沒有?”
沐長歌歎氣一聲。
突然!
大門一腳被踹開。
“掃黃!抱頭蹲下,不許動!”
衝進來五十餘位手持棍棒的男子,其中一人還拿著留影石。
他們穿著一身執法堂特有的白袍,胸口佩戴一塊執法堂徽章,一個圓圈,中間是火紅色烈日,象征著審判罪惡,光明之下,邪惡無處遁形。
那些學習外語的弟子們,麵對真棒真槍的執法者,根本沒有生起一點敢逃跑心思。
一個個都老實蹲在地上,還有一個人褲子都沒來得及提起來,露出半邊白屁股。
其實這個不算嚴重,交點罰款就行了,但是膽敢反抗,或者逃走,那就逃不了被毒打的命運。
“這位師兄,那邊還躺著一個人。”一名路人甲手指向沐長歌那邊,幸災樂禍說道。
梳著中分頭的執法者,快步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