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彩越身著白色抹胸裙,走到韓秋麵前“恭喜你們。”
不等韓秋給反應,韋想雙手抱胸“你來幹嘛?”江彩越把頭偏向一邊“旁邊聊?”
“不用,我愛人就在旁邊,你說什麼她都可以聽,直接說吧。”韋想牽著韓秋的手,另一隻手叉腰“我們馬上要開始了,麻煩你長話短說。”
“你就是這樣,總是一副拒我於千裏之外的模樣。我好歹和你有了一鳴,真的不至於做到這個地步吧?”江彩越含情脈脈看著韋想。
韋想繼續叉腰“說重點。”韓秋看到江彩越的模樣於心不忍,對韋想說“不然你們聊,我進去看看大家在幹嘛了?”
“不用,就在這聽著,免得產生不必要的誤會。”韋想拉著韓秋不放手。
“我爸爸對你做的事我很抱歉,最後我也給他求情了,他也沒有繼續傷害你。不管是看在一鳴的麵上還是顧及我,他都住手了。今天來我是來祝福你的,圈子裏打聽你的消息不難,我知道你決定在這裏低調的舉辦婚禮,我很意外但又不意外,因為我好像從來沒有了解過你韋想,沒有知道你要的。我記得我們當初結婚你說你隻想要三兩個好友相聚,我以為你隻是不看重我。婚姻十年,我們對彼此都不了解,我渴望熱鬧,你喜歡安靜,我渴望誇張大氣,你喜歡自在隨性…太多太多的不同把我們隔開產生不可磨滅的溝壑!你對我爸說的話沒錯,我的確是被父母慣壞的巨嬰。我做錯了很多事,傷害了你。我是來對你說一句對不起的,韋巧的事我以為這麼多年你翻篇了,當你知道真相的時候你還是翻不過去,是我太傻太天真。”
韋想和韓秋安靜的聽完江彩越的話,韓秋盯著韋想,隻見他哽咽著搖頭“你沒有資格提韋巧,永遠都沒有資格。”
“走,我們進屋吧。”韋想整理情緒牽著韓秋進屋。
“我真的也不想這樣的啊,我沒有想到她會走極端!”江彩越在倆人身後說著,韋想停住腳步但沒有回頭,韓秋拉著他“走吧,大家都在等著我們呢,人總要往前看。”
倆人牽著手進屋大家各自坐在座椅上,看到倆人的身影紛紛歡呼。
“跳一個!跳一個!”韋想三個大學同學拍著手。隨著音樂響起韋想雙手牽著韓秋,富有節奏的在小小的舞台上舞動身體。韓秋不太會舞蹈,但是經常陪韋一鳴上街舞課,僵硬的身體受到熏陶也能跟著音樂律動。
韋想的三個大學同學拍手鼓掌歡呼,屋內的眾人跟著歡呼鼓掌,李晞拉著鄒遊起身“來開場舞!”徐夢舒拉著蘭若鬆跟著翩翩起舞。
“呼!呼!呼!~”
眾人隨著音樂富有節奏的拍掌,歌曲結束韋想拉著的手,韓秋旋轉了一個圈,最後摟著韋想的腰與他深情接吻。隨後韓秋摟與韋想彎腰謝幕。
“歡迎各位來參加韋想和韓秋的婚禮!能坐到這裏說明你們不隻是我們人生裏的過客,而是摯友親人。此刻的我是幸福的,真的非常感謝你們到來,也希望你們參加我和韓秋的婚禮能給你們帶來快樂!”韋想說完大家繼續鼓掌歡呼。
屋外江彩越透過玻璃窗看著她從未認識過的韋想,呆滯半晌轉身離開。
韓秋從桌子上抬過兩杯雞尾酒遞給韋想一杯。倆人舉杯“我們結婚啦!”
大家一起舉杯“恭喜!”
韋想與韓秋默契的喝下交杯酒。
“當時在南京遇到她,她和韓書言帶著女兒旅遊散心,我站在夫子廟秦淮河邊的階梯上,看到她感覺要跳下去,想叫住她但又怕認錯人。後來韓書言出來了,我以為…”
“想哥以為我是我姐包養的小白臉嗎?”韓書言自戀的說著,林小月看向他“真的服你了。”
韋想點頭“當時的確是這麼認為的,覺得你姐是水性楊花的女人。”
“那你們是什麼時候愛上對方的?”徐夢舒好奇的問,蘭若鬆很自然的給她夾了幾塊小蛋糕放在她身前。
大家好奇的盯著韓秋與韋想,當事人在眾人好奇的目光裏,以韋想首當其衝他看著韓秋笑著說“我出事那次吧。她在物業崗亭等我,我打車剛到就看到她進入車庫。她先我一步上電梯我想著千萬別錯過,千萬別錯過。後來我乘電梯上去,電梯門打開,哇~她就在眼前。”韋想繪聲繪描述當時的情景。
韓秋觸景生情的說“他給我寫了一封信,我拿到信的時候傻眼了,因為現在互聯網通訊如此發達,各種信息大爆炸,他居然會提起筆寫信。讀完信我心裏就覺得這個男人他…他真的很打動我。有那種車馬一生,一生隻愛一個人的感覺。這個世界太浮躁,各種誘惑人們好像幾秒就能和一個人在一起,下一秒不合適就分開,讓我很沒有安全感。但他讓我踏實。”
“韋想是這樣的,寫信給心儀的人是他的處事方式。”白靜說著看向韋想“我和他筆友十多年了。後來因為我結婚了,先生比較介意,所以就沒有寫的。”
白靜的坦然讓許雲揚有些難堪,臉上泛著紅暈。韓秋喝得有些微醺,春風徐徐吹來,工作人員進來把燈光調亮了些,眾人發覺窗外夜幕已經降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