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枚壽丹呈紫紅色,上麵還有一些花紋,比起一般的壽丹有著更加濃厚的血腥味。
武絕空將壽丹收入囊中,轉身離去。
清晨
“夫君,你說昨晚是不是有賊人偷東西被打斷腿了?這叫的我一晚上都沒睡好。”張麗萍嘟囔著抱怨道。
“也許吧,誰知道呢?那狗日的搞得我半夜也沒睡好”陳勝水罵道。
“也是哦,哎呀,不管啦,你猜猜今天是個什麼日子?”
“當然是我家麗萍的華誕咯。”
張麗萍嬌嗔道:“討厭。”
“嘿嘿。我親愛的麗萍,咱們去哪慶祝?”
“嗯,不知道。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嘍。”張麗萍撒嬌道。
“好嘞!走,咱去買禮……!!!”
“啊!!!”
隻見一具隻剩空殼和頭顱的屍體躺在地上,周圍全是碎掉的骨骼以及一些人體組織殘骸,周圍全是刺鼻的血腥味。
“真晦氣,在我家麗萍的華誕居然遇到這種事。”陳勝水罵罵咧咧道。
“算了,咱們別去理它,我估計那個人多半是被仇家追殺所致。”
陳勝水點了點頭,道:“那走,我們去趕集,給你買點新衣裳穿穿,哈哈。”
與此同時
“什麼,管錦森死了?”鄧勝文震驚道。“那可是鍛魂境五層的人啊!誰有能耐可以輕易的把他頭給擰下來?”
“不知道,據說是被一個臉上有著奇怪紋路的家夥給拎下來的,要不是現在官府基本已經廢了估計早就抓到了。”黃成華搖頭道。
“哼,這些官府就靠不住,整天吃幹飯的。”江炎紅不滿的說道。
“行了,都少說幾句。現在這清風鎮可亂了,什麼牛鬼蛇神都出來了。那小子說不定就是哪個魔教的,讓那些官府管都不敢管,咱們這種幹髒活的還是盡量低調點。”郭煬鴦皺眉道。
“等等,你是說臉上有著奇怪紋…啊——!”
一聲慘叫,鄧勝文的脖子直接被一刀砍斷,眼睛瞪的老大,嘴巴張開,一臉不可置信。
“呃——!”
眾人一片嘩然,紛紛向四處逃竄。
“想跑?門都沒有!你們這些渣宰,之前靠著官府吃飯,哄抬物價,強搶民女,害得我妹妹被你們這百足門的畜牲糟蹋死了!現在官府倒台,就想躲過這一劫,簡直就是癡心妄想!”
隻見一個身材高大,肌肉虯紮,渾身散著狂野的氣息的青年站在他們麵前,手持一柄大刀,一股淩厲的煞氣從他的雙目中爆發出來。
“你是誰?”郭煬鴦咽了口唾沫道。
“我是你爺爺!受死吧!”隻見他猛衝上前,一刀劈了過去。
郭煬鴦急忙拿出自己的長刀抵擋,“砰!”的一聲,他頓時感覺虎口一麻,差點脫臼,手腕上傳來陣陣劇痛。
“噗嗤~”郭煬鴦連忙後退兩步,吐出一口鮮血。青年隨即猛的發力,一刀斬來。
“鐺~~”一聲脆響。郭煬鴦的長刀帶著手臂一塊飛出,落在地上。
“連郭老大都戰敗了,大家快逃!”
隻聽見一聲呼喊,眾人作鳥獸散,一溜煙跑得沒影,生怕慢了被殺。
青年冷笑一聲:“不愧是耗門的,就是耗子。貪生怕死之輩。”
青年走到郭煬鴦身邊:“告訴我你們的藏匿之處。”
郭煬鴦艱難的抬起頭來道:“我…我說…我說…”
他話還沒說完,青年再次一刀砍了過去,“哢嚓”,他的腦袋和身軀分了家,滾落一旁。青年撿起了長刀:“我不喜歡磨嘰。”
“啊~!”
突然一聲淒慘的叫聲傳來,青年循聲望去。隻見一對情侶被一個少年徒手同時挖出了心髒扔在地上,兩顆心髒在跳動,而且還是熱的。
那名少年用一個布袋將兩顆心髒裝了起來,搜刮了他們的財富。隨後拖著兩具屍體消失在了巷子深處。
青年沉默不語,眼中閃爍著寒光,不知道在思索些什麼。
幾個時辰前
“真麻煩,衣服又是血汙,還是先找個客棧吧。”武絕空歎息一聲,隨後在之前的店鋪裏又拿了些衣服放在麻袋裏,而老板的無頭屍體則被他隨意的丟在一旁。
一切做完後,武絕空便來到了新的客棧開了間房,一番洗漱後便坐在床上研究起《血紋錄》來。
“福生東來?”武絕空喃喃道:“以自身精血來提升自己,並進一步強化血紋?需要一對摯愛的心來進行升階。這世上真的有這種愛情嗎?”
他的目光變得幽深起來。
“還是說隻是一對普通的情侶就可以?不管了,先升階吧。”
說罷,武絕空開始融練自身血紋,身上的血紋如同遊龍般舞動著,最終彙聚成一條血紅色的巨蟒,盤旋在武絕空的丹田之內。
正當武絕空思索著要如何找到那個莫名其妙的師傅是時,一陣劇烈的疼痛襲來。
“這是?等等,我好像想起來了!這是柳家!我是柳家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