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拉,你感覺怎麼樣?”
“我還好,西茜,我的孩子呢?”
“她在這兒呢。”
極盡奢華的房間內傳來了兩個女人說話的聲音,一個虛弱中帶著些急切,一個輕柔溫和。
納西莎把懷裏的嬰兒小心的遞送到靠坐在床榻上女人懷裏,“小心點兒,貝拉,她還太小了。”
床上的女人有著一頭柔順光滑的黑發,幾縷碎發被汗水粘連在臉側,神態有些困倦,但依舊用她那雙明亮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納西莎交給她的小嬰兒。
“這是我的孩子。”
“是的,貝拉,她是你的孩子,你做母親了。”納西莎慈愛的看著女人懷裏的嬰兒,“她剛好比德拉科小一個月呢,但性格不太像,德拉科總是吵吵鬧鬧的,但這孩子除了剛剛哭了一會兒,很快又安安靜靜的了。”
“男孩和女孩總是不一樣的,西裏斯和雷古勒斯小時候和你還有安多米達小時候也是極具反差的……”
似乎是想到了某些糟心的事,女人的臉色又變得有些難看,“安多米達還是不願意回來嗎?”
“你知道的,貝拉。”納西莎歎了一口氣,神情有些落寞,“安多米達的性格是什麼樣的,我們比誰都清楚,她執意要反抗父親。”
“哼。”被稱為貝拉的女人冷哼了一聲,神情冷漠又厭煩,“她不配做一個布萊克,既然為了一個泥巴種而叛出家族,她和韋斯萊家一樣,都是純血叛徒!”
眼看貝拉有些激動,納西莎怕她情緒不穩傷害到懷裏的嬰兒,急忙岔開了話題,“羅道夫斯現在就在門外,要讓他進來嗎?”
貝拉的視線落回到懷裏的孩子身上,目光變得柔和,她並沒有在意自己的丈夫就在門外,而是慈愛的看著自己懷裏的孩子。
“西茜,她是我的孩子。”
沒等納西莎說話,她又自顧自的說了起來,“這是我的孩子,布萊克家的後代,一個純血巫師,我是她的母親。”
“是的,貝拉,”納西莎小心翼翼的把手放在貝拉的肩膀上,“她是你的孩子,你是她的母親。”
“不僅如此,西茜。”貝拉輕拍著懷裏的嬰兒,“她是這個世界上,除了你以外的,我最親近的人,你們兩個是我在這個世界上最親的親人。”
“你還記得嗎,西茜?”貝拉像是陷入了回憶,“父親和母親並不是好的父親和母親,他們在還是孩子的時候有了我,那時的他們並不知道該怎麼做父母,然後是安多米達,然後是你,直到你出生之後,他們好像才懂得怎麼做一對父母,但現在我的孩子不會了。”
看著自己懷裏的孩子,貝拉的眼睛裏流露出異常濃厚的情感,對孩子的喜愛以及另一種濃烈的感情占據了她的眼球。
“她是我的孩子,等她長大以後,她會像我一樣,像她的父親一樣,效忠於主人,偉大的伏地魔主人,她會成為一名優秀的食死徒,為主人的宏偉事業助力!”
隻有在提及伏地魔時,貝拉才會想起自己的丈夫,似乎自己的丈夫除了食死徒這個身份值得被說出來以外,其他的所有身份都不值一提,包括他是孩子父親的這個身份。
納西莎的臉色有些蒼白,自己的姐姐像是已經提前安排好了這個孩子的一切,並要培養她朝她所期望的方向發展。
這麼小的孩子,真的要這麼做嗎?將她當作一個食死徒培養。
“貝拉……”納西莎叫了貝拉一聲,試圖喚回她姐姐的思緒,讓她暫時先不要思考這些事,“這個孩子還沒起名字呢,我想你該為她起個名字,我把羅道夫斯叫來吧,你們給這個孩子起一個名字吧。”
“不用他,西茜,這個孩子的名字我早就想好了,在我懷上她時我就想好了,不管男孩還是女孩,都叫這個名字。”
“Datura·Black·Lestrange.”(德尤拉·布萊克·萊斯特蘭奇)
貝拉的眼中滿是崇拜與狂熱,“屬於食死徒的名字,為食死徒而生的名字,她會成為主人最得力的幫手!”
納西莎的臉色變得慘白,從來都沒有人會用黑色曼陀羅為自己的女兒起名,這不是個適合女孩的名字,甚至說不論男女,這個名字都不適合安在一個孩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