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下,瀟域牽著許晚清的手在沙灘上漫步。
海風吹在兩人身上,許晚清停下腳步望著天邊,瞳孔倒映著日落。
瀟域:“怎麼了?是不是累了,我背你。”
許晚清搖搖頭:“沒有,就是感覺,像是在做夢一樣。”
“傻瓜,”瀟域將她抱在懷裏:“遇見你的那一刻開始,我就說過,我這輩子非你不娶,
如果說做夢,那也是我,我在夢裏可是夢到過很多次呢。”
許晚清:“真的嗎?我不信。”
“嘖,清清,你這樣很傷心欸。”瀟域額頭抵在她的額頭上,露出委屈表情。
許晚清視線被海麵上的景色所吸引,不由發問:“瀟域,我聽說,這一輩子的相遇,是上輩子求來的,
你信嗎?”
瀟域摟著她的肩膀:“信啊,我不僅這上輩子求了,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都要求。”
說著他向遠方日落大喊:“我瀟域,要娶許晚清,生生世世,要生生世世都跟她在一起!”
海麵上揚起海浪,隱約可以看到魚兒跳出海麵的場景。
許晚清抬手打在他胸口:“神經病啊,我隨口一說,你還真信了。”
“當然信,老婆說什麼我都信。”瀟域俯身吻在許晚清額頭上,放開她,深情地望著她:“所以,你願意嗎?”
許晚清摟住他的脖子,笑容明媚:“這個問題,我上輩子就回答過了。”
“我想再聽一次。”
許晚清:“我願意。”
“什麼?”
許晚清學著他的樣子衝海麵日落大喊:“我說,我願意!我要跟瀟域永遠在一起,生生世世,永不分離!”
兩人在日落下擁吻,影子被拉長,海麵起起伏伏,時不時幾聲海鷗叫。
魚兒躍起,企圖觸碰那滾熱的落日,濺起的水花在空中化作彩虹橋。
一道又一道。
日子一天天過去,身後的賽車越來越少,最後徐遊將最後一包喜糖和紅包也送了出去。
“瀟哥,喜糖沒了,我們現在往回走嗎?還是再玩兩天?”
瀟域望向許晚清。
許晚清:“我還有一包,再走走吧。”
徐遊納悶,所有糖果不都在他們手裏嗎?許晚清哪來的?
而且他算過,總共一千三百一十四萬包喜糖,沒多的。
“那你先回去吧,我們回頭跟上。”瀟域說著。
徐遊聞言點頭:“那行,我走了。”
瀟域目送他驅車離開,轉頭問許晚清:“喜糖不都發完了嗎?你那裏哪來的?”
“之前我自己包的,一直沒送。”
許晚清結婚的前一天晚上,總感覺差點什麼,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忘了。
她起床站在陽台邊一直想,直到,看到梳妝台的喜糖。
許晚清就覺得,自己要親手包一包,也不知道為什麼,反正要包就對了。
她一直挑選糖果到淩晨,才包好,那些糖果都非常好吃。
聽到徐遊說都送完了,要不要回去,許晚清心空落落的,這包糖不送出去不行。
“那現在我們去哪?”
“不知道。”許晚清搖著頭:“你開車,我說停咱們就停。”
瀟域點頭:“好。”
兩人驅車沿著馬路一直走,穿過大街小巷,走過繁華都市。
直到第三天,許晚清靠在車窗上,百無聊賴地望向窗外。
忽然眼前一閃而過的燈牌,她急忙叫停:“停車!”
瀟域猛踩刹車,許晚清推開門往回走幾步,站在魅朵酒吧門口。
“寶貝,這是酒吧。”
“我知道。”許晚清說著抬腳往裏走,瀟域拿她沒辦法,抬步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