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兩點,廢物老公(鄒印)醉酒唱著歌回到家,妻子(夕圓)早已熄了燈,靜靜地躺在床上。
鄒印踉踉蹌蹌進了臥室,嘴巴裏一直胡言亂語不絕…
“我沒醉!”
“我還能喝!”
他一遍又一遍的重複著這兩句話。
然後呢就晃晃蕩蕩笑眼眯眯的走向夕圓,用他那微胖的手撩騷了一下她的臉。
“嘿嘿,還是我老婆漂亮呀!”
看著眼前這個三天兩頭的酒鬼老公,夕圓展露出一副嫌棄的模樣,身子緩緩向後移動,心裏抵觸鄒印靠近她。
“是不是今天太陽從西邊出來了,我這空巢婚姻的殿堂,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
“……我記得曾經有人趾高氣昂說外麵的女人排著隊呀!怎麼?今天這個點她們沒收留你。”
夕圓言語之間似有似無地帶著譏諷。
鄒印一聽明顯不悅了。
借著自己酒勁兒還在,繼續裝著瘋賣著傻,大放厥詞:
“對,我就是出去外麵搞三搞四也比回來碰你要好。”
“我稀罕你鄒印碰嗎?你也不看看你自己什麼得性。”
“在我麵前提這些隻會讓我泛惡心。”
“從你第一次打我的那天起,你的事就已經跟我沒有半點關係了。”
“在你鄒印身上我不抱任何一絲希望。”
鄒印冷哼了一聲反斥道:
“說到底,你夕圓不就是嫌我鄒印一無是處,實打實的大廢物,軟飯男嗎?”
“有本事,你就出去找個好的…”
有些人自己在外花天酒地那叫理所當然,可回到家必須還得反咬上一口他人。
緊接著鄒印一頭就倒擱在了床上。沒幾秒就聽見了呼嚕聲,磨牙聲…
日積月累,越發恨意。夕圓看著熟睡後的老公,在心裏麵對他下了最毒的詛咒,希望他一覺下去再也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這個時候,一陣緊促的電話鈴聲響起
………
………
她下意識得看了一下自己的手機,可她的屏幕並沒有來電閃動。
聲音是從鄒印的口袋裏傳出來得。
夕圓試探性的用手推了推鄒印,見他沒絲毫反應後,夕圓咬著下嘴唇小心翼翼地從鄒印的口袋裏抽出手機。
屏幕上顯示一個叫思思的名字!
她淡淡的滑動著接聽鍵,電話裏傳來了一個軟柔嬌喘的聲音。
“親愛的,你怎麼現在才接電話呀?今晚怎麼不來陪我。”
夕圓輕蔑一笑
“嗬!”
“你真是夠狂啊,三更半夜不睡覺想著別人的老公?”
“…你?”
“就是阿印的老婆吧!我可經常聽阿印提起你。”
現在的小三都那麼淡定從容了嗎?他看來是江湖中的老狐狸了,有幾把刷子。
夕圓隨手按了一下錄音設備。
若無其事的回應她,“對,我是她老婆,你話中有話在這向我挑釁,目的是什麼?”
電話那頭的思思笑容放肆到
哈哈……
“我需要向你挑釁嗎?你隻不過是一個被老公拋棄的可憐女人。”
“你還是趁著年輕和他離婚,找下一家吧!他根本就不愛你了。”
還沒等夕圓回複她,電話那頭的思思又大聲吆喝起來:“我呢和阿印在一起已經兩年了,我們滾床單都不知道滾了多少回了,你知道他在我這裏是怎麼形容你的嗎?”
……
“死魚,木頭。”
“是嗎?那又如何。”
“我根本不在乎鄒印是怎麼看我,怎麼想我。我的心裏從來沒有過他的位置。”
夕圓輕笑了一聲…
“不過,既然你那麼喜歡我穿過的這雙破鞋,那我就勉為其難送給你。”
真是死豬不怕開水燙,這思思還以為她撿漏到了一個寶。
電話被中斷了……
夕圓秒了一眼身邊鼾聲如雷的男人。心底對他道不盡的肮髒和反感!
轉身來到沙發上,不經意間觸碰到了他過往睡過的枕頭。她有意識的用紙擦了擦手!
原來厭惡一個人到極致的時候,即使與它相隔一萬米,凡事他用過的東西,拿過得物品,都會下意識的去排斥它,就像在路上行走突然看到一堆狗屎一樣,會不由自主的繞開它。
房間裏麵鼾聲貫耳,夜深人靜,她又一次未眠,這樣反反複複委屈求全的日子裏,不知道她是怎麼熬過來的,如果不是有了帆帆,也許她早就一走了之了。
夕圓想著自己這些年所經曆的種種,心裏就委屈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