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可能覺得大嫂太過分了,要那麼多彩禮一分不帶全給弟弟了,林湘也非常氣憤,但林湘氣憤的是,這是在吃女人的骨血,人血饅頭。
最主要的可能是,這件事和林湘沒有什麼關係。如果林湘換一種思維的話,林湘想一想,給大嫂的這些彩禮錢,很大的可能有她們姐妹幾個給林奶奶的那些錢。
那麼,她也感覺到了那麼一絲,憑什麼?自己辛辛苦苦的從自己爹那裏要的撫養費給了奶奶之後,被奶奶拿去給大堂哥娶媳婦當彩禮了,然後彩禮被大嫂家拿去娶另一個媳婦。
由於大伯大伯母,奶奶是親人,其他的有關人員她又不認識,隻能恨這個大嫂,不過林湘是真的不在乎這點錢,她也沒必要為了一個沒有血緣的人生氣。
“當初給大嫂家彩禮的時候,大伯和大伯母應該已經知道了這筆錢,就是給她弟弟的吧。”
這種事都是心知肚明的,結果現在真的要給他弟弟當彩禮了,心裏邊還是過不去那道坎兒。
“唉!大嫂這次吵架也不全是因為爸媽沒有給他錢買被的事情,還有這兩天大嫂在店裏幹活。然後,我爸媽看著大嫂非常的不順眼,就一直在旁敲側擊的說大嫂幹活不利索,然後大嫂在今天終於爆發了。”
林湘聽到之後,也是一聲歎息,“唉!”怎麼說呢?這裏邊無論是大嫂的娘家還是大伯父大伯母,都算是既得利益者,大伯父,大伯母用錢買了一個女人給自己兒子生孩子。大嫂娘的用錢買了一個女兒,再用錢給自己兒子買了一個女人。這中間受傷的隻有這些女人罷了。沒準和大嫂弟弟結婚的那個女孩,家裏也有著一個等著姐姐或者妹妹的彩禮錢結婚呢?
無論怎麼樣,受傷的都是女人罷了。
林湘能理解大伯父,大伯母,也能理解大堂嫂。大伯母無非就是覺得自己家辛辛苦苦掙的。十多萬塊錢就這麼給了別人家。心裏非常的不平衡。而且這是自己家花錢娶來的媳婦,給自己家幹活怎麼了?我憑什麼要給他發工錢?自己家娶了媳婦之後,就是自己的了。就是我這個婆家人了,他已經不是娘家人了,我說什麼他就得做什麼。
從此以後她就不姓吳了,她姓林,以後她死了。寫在宗譜上或者是牌位上也應該是林吳氏而不是林氏。
而大堂嫂覺得,我既然嫁給你們家了,我拿點錢給我的弟弟又怎麼樣呢?長時間被pua慣了,長時間的重男輕女,使她覺得這一係列的行為都非常的合理,沒有覺得有哪一點不對。
在幾千年封建帝製,或者說是重男輕女的情況下,這些思想已經深深地印刻在了女人的腦袋裏。她們這些人無需別人說什麼自己就會去這樣做。
“那你怎麼沒有去勸勸大嫂和大伯母啊?都是一家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我倒是想說說我媽,可是這怎麼說呀?她畢竟是我媽。還有大嫂,我跟大嫂又不熟,也就是寒假的這一個多月,我們才接觸。而且我這個做小姑子的,我以後也是要嫁人。我說一句,大嫂恨不得有一百句在這等著我。況且我哪有時間。管這些啊。我那個補習班才剛剛有所起色。我一回來就忙的腳不沾地。處理補習班的一些事情。”
這件事情在林翔看來,兩方都有錯,無非就是誰的錯誤大小的問題。
“清官難斷家務事。不過話說回來。你那個補習班辦的怎麼樣了?
林湘都快忘了我。半年前自己拿錢和林貝,還有大姐一起辦了一個補習班。
“挺好的,多虧了有你的資金支持,我才能繼續辦下去。上一個暑假,簡直就是沒有掙錢,甚至還賠了。到了寒假這一個月才好一點,基本上能把前期投資的一些本錢掙個七七八八吧。等到,再到了暑假的時候,估計就能回本了。
林湘聽到林貝這麼說點了點頭。看來這個補習班經營的是非常不錯的,這才不到半年就有了回本的勢頭。
“那還行啊,這都算是好的,俗話說。做買賣。開張三年能回本已經是非常不錯的了。你這個才半年而已,就已經回本七七八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