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那個日日夜夜守著的老頭知道,他的孩子受了許多苦,但來了又走了。
連一麵,他都再也沒見到過。
餘風南看著餘蘇禮奄奄一息的模樣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隻是將手裏的麥芽糖塞到餘蘇禮嘴裏。
“不是愛吃糖嗎,日後,我買一大堆。”
餘蘇禮沒說話,可他沒說話餘風南也發現了不對勁。
“你,你怎麼說不了話了。怎麼,變成啞巴了。”
餘風南的聲音慢慢小了下去,低著頭也在自責。
可他真的從未想過取走餘蘇禮說話的權利,甚至交換也隻是想交換這麼半年。
他是雪妖,可卻真的不貪心。
隻是想再等等那個誆騙他的少年郎罷了。
餘蘇禮閉著眼睛,將麥芽糖一點一點掰下來放到嘴裏。
桌子上是他寫好的字。
不疼,莫怕。
餘風南張了張嘴,什麼都沒說。隻是從未哭過這麼慘的雪妖,如今捂著嘴不敢再發出聲響。
餘風南起身進屋不知道搗鼓著什麼,但好似失敗了好幾次,最後走出來時有些狼狽。
餘風南不想讓餘蘇禮發現,裝作之前沒心沒肺的模樣笑著調侃:“死蘇禮,等你死了,我在你墳前日日擺上甜食。”
餘蘇禮笑著點頭,這是他第一次回應餘風南的話。
院子外的門被敲響。
因為係統進入沉睡,餘蘇禮也不知道來的人是誰。
雖然不知道,但心裏的感覺卻有些不妙。
餘風南看出餘蘇禮的緊張護在他身前:“怕什麼,我還沒死,自然護得住你。”
廖藥病的鳳凰劍一直顫抖著,終於是耐不住性子踢開門。
而看到的,是坐在木椅上雙目失明甚至是虛弱的餘蘇禮。還有站在他身前的一位,從未見過的少年。
廖藥病來不及多想,隻是知道,他的師兄受傷了。
“師兄!”
餘風南皺著眉,轉身就跟廖藥病打了起來。
畢竟餘風南是雪妖,對付廖藥病易如反掌,但也手下留情沒傷及性命。
餘蘇禮聽到一絲絲聲音,確定了進來的人是廖藥病。
但明明都計劃好的,卻為何出現這麼多紕漏。
係統沉睡了,餘蘇禮也找不到真相,隻能走一步看一步。
廖藥病擦著嘴角的鮮血,卻絲毫不認輸,眼睛緊緊的看向餘風南。
“你把餘蘇禮怎麼了?如果他出了什麼事,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餘風南嗬嗬一笑,蔑視著地上的廖藥病:“是嗎,不會放過我?可惜啊,餘蘇禮已經與我成親了。他現在,是我的。”
餘蘇禮聽著餘風南的胡言亂語感覺天旋地轉。
他到底在說什麼虎狼之詞!欺負自己說不出話是嗎!
係統虛弱的喝著黃金版旺仔牛奶出現,兩個黑眼圈好像熊貓。
【世子,我挖到原主跟這隻雪妖的大瓜了。】
餘蘇禮:什麼?原主跟雪妖?
係統點點頭,吃到瓜立馬精神了。
【預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