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年下奶狗什麼的,刺激吧。】
餘蘇禮:還不錯。
係統在空間裏啊啊啊大叫,感覺自己單純無情的世子自從動心一點之後,變得越來越會了怎麼辦啊。
餘蘇禮從口袋裏拿了兩瓶草莓飲料,另外一瓶遞給了裴雲緹。
這還是原主叫羅媽藏起來的,畢竟是父母口中所厭惡絕對不能碰的垃圾食品。
裴雲緹看著那瓶草莓飲料看著離開的餘蘇禮為之一愣,愛意像是被點燃的棉花燃燒。
原來,喜歡草莓嗎。
餘蘇禮躺在床上閉目養神,畢竟明天,還要教訓一些不怎麼善良的人呢。
餘蘇禮:不能崩人設的話,劇情歪一點也沒事對啊。
【對,不崩人設的情況下,劇情歪就歪掉吧。】
係統擦著眼淚,反正咱一路走來,就沒一個男主結局好過。
無所謂,擺爛了,反正司命神君也沒說什麼。
第二天餘蘇禮還是穿著規矩的西裝,隻是裴雲緹還是那一身校服。
“把校服換了。”
裴雲緹不知道為什麼,但還是乖乖換掉了。
餘蘇禮開著車,而裴雲緹坐在副駕駛上偷瞄著餘蘇禮握著方向盤的手。
他還戴著自己送的表,真好。
餘蘇禮走在學校裏被無數人圍觀著,這個學校倒也是市裏最好的學校了,基本在這上學的人都是非富即貴的。
就算是看到餘蘇禮跟裴雲緹站在一起,他們無所謂,因為都看得出來,裴雲緹對餘家,隻是個工具。
能聽話最好,不聽話,或許餘家會毫不猶豫的找個理由丟出去。
一個獨來獨往不愛說話甚至連讀書生活都是依靠別人資助的人,配不上他們一點善意。
裴雲緹去找過老師,但老師卻是區別對待,隻以為這隻是餘蘇禮跟自己侄子的小打小鬧罷了。
餘蘇禮大概也能猜想到他的絕望。
裴雲緹是個要強的人,甚至連資助的錢他其實都一筆一筆記著,根本就不會去找原主父母求助一句話。
當然,就算說了。或許他們也毫不在乎吧,甚至會說一句,為什麼欺負你不欺負別人。
原主的記憶裏,裴雲緹找過他。
但支支吾吾了許久,還是沒說出這件事,大概也是看到了當時堆在桌上的無數文件,跟他眼底的烏青吧。
可惜,對於霸淩者來說,忍讓,就是給他們欺負自己的無數次機會。
餘蘇禮走到辦公室門口,摸了摸裴雲緹的頭滿是疼惜。
“阿裴,待在門口,我等下出來。”
裴雲緹點點頭,乖乖的等在門口。
隻是餘蘇禮關上門的那一刻眼神徹底變了,甚至像盯上獵物的毒蛇,讓人不寒而栗。
餘蘇禮扯下領帶綁在手上,而此時裴雲緹的班主任也知道了是餘蘇禮來時緊張的流汗。
貴族學校的班主任辦公室大多都是隔音較好的,以至於班主任鬼哭狼嚎的哭喊都沒人聽到。
直到餘蘇禮打累了,將放在桌子上的金絲眼鏡拿起戴了起來。
抽出濕巾擦去拳頭上的血水,看了一眼還跪在地上掉了兩顆牙的班主任起身離開。
“教書育人,得有師德。我所見過的老師,真的無人如你這樣惡心。吃吃教訓吧,畢竟,這隻是我們成年人的小打小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