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是令堂吧。”
李鴻笑著問房巍臣。
房家老夫人見李太傅竟然都來了,進王府的心更堅定了。
房巍臣背對著房老夫人,一個勁的給李鴻等人擠眉弄眼。
沒辦法在這幾人麵前丟臉,總好過於在王府裏生事,要是讓王爺王妃不高興了,那可就不是丟臉的事了。
李鴻幾人見房巍臣的臉色,又拖著他們在門口說話不進王府,想到房府之前的一些聽聞,大概能猜到是怎麼會回事。
李鴻夫妻倆知道王妃和闕氏關係是很好的,這房老夫人定不受王妃待見,也就有意在門口等著說話,都沒進王府。
可是也不能一直在王府門口不進去啊?
正在這時又來了一輛馬車,眾人都鬆口氣。
房巍臣看見父親身邊的長隨也來了,徹底放鬆了。
那長隨遠遠的就對著房巍臣點頭了,卻到房老夫人跟前說了兩句話,隻見原本還笑意顏顏的,跟鄭氏攀談的房老夫人臉色一變。
剛想跟讓房巍臣把女兒帶進王府,回頭一見,那還有那逆子的身影!
其他人這會也都進了王府,在場除了她和馬車裏的女兒,那還有什麼人!
不過眼下還是先回府比較重重要,也隻能很不甘心的跟著那長隨回了房府。
房巍臣跟李鴻一行人進了王府後,對他們作揖到底賠不是。
“多謝諸位幫忙,讓諸位見笑了。”
“能理解,不過你這樣也不是事啊。”
鄭氏對闕氏還是挺喜歡的,她有和秦中月是好友,也有愛屋及烏的原因在吧。
“我這人愛多嘴,但有些話不說不快啊。
主要是你家媳婦,她太難了。
我們這些外人道聽途說都聽了那一耳朵,更不要說親身經曆的當事人了。
有些話呢,我說的對就聽著。
你要覺得我說的不對呢,就當我沒說過這話。”
“鄭夫人請講,晚輩洗耳恭聽!”
房巍臣還是比較勇於承認自己有錯誤的人,也願意聽取別人的意見。
“你們家一直這個樣子可不成啊。
你媳婦好不容易懷上的,就這樣磋磨她。
等臨盆生完孩子,那還不得加倍啊。
女人在生完孩子的時候,才是更要小心嗬護調養,心緒呢要天天都好。
稍有不慎落下的月子病,往後有的苦呢。”
鄭氏還想說,如果真的對媳婦好的話,就趕緊徹底的和他那個母親做個了斷吧。
一直這樣下去真的不行,但這到底是人家的家事。
她說了之前那些話已經是越矩了。
“夫人說的極是。”
房巍臣虛心接受鄭夫人的建議,他覺得鄭夫人說的非常對。
一個外人這樣說,可能是這個人的言論不太正確,但是很多人都這麼說,就說明他們說的很可能是對的。
他試想一下,他帶著媳婦和父親母親他們分開的話,那麼所有的人應該都會過的比較輕鬆又舒適。
就比如他帶著媳婦子陵渚的時候。
秦四喜通過下人的稟報,這會和他爹倆人齊齊趕來迎接。
就是蕭景羿也過來了。
李鴻嚴格意義上來講,也是他的啟蒙先生,不過是順帶的,當年主要教太子,但李鴻為人正直,對他和太子,是難得的一視同仁。
何況現在李鴻又恢複了太傅身份,他也應該迎接一下表示歡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