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想喝什麼口味的家裏沒有,就跟管家說,讓他去給你弄需要的花來,什麼樣的他都能弄來。
對了你要是還想繼續做那些洗發水,需要大量的花,隻管跟管家說,我記得我有個莊子上,就是專門以養花為主的。
沒有的跟管家說,讓他去種。”
蕭景羿覺得自己已經這麼有誠意了,要是接下來他請她幫忙,那肯定是沒問題的吧!
秦中月正思量著這蕭景羿突然這麼好,是不是有什麼企圖?
接著就聽蕭景羿道:“對了,你還沒說,你是怎麼救的你那些汗血寶馬的。”
就這?
秦中月總覺得不可能那麼簡單。
看他那麼殷勤的份上,她也想看看他想求什麼事。
“還能怎麼救治,就是給小一它們吃了些我瞎配的草藥,然後誤打誤撞的,它們的病就好了,好了就能吃了,每天多喂幾遍好的飼料,它們就長成如今的樣子。”
“它們當初得的是什麼病?”
蕭景羿一聽果真是這樣,心咚咚跳了兩下。
這時管家已經領著小廝們上菜了。
不過上菜歸上菜,見主子們正在說話,那是一點響動也沒弄出來。
“就是上吐下瀉的,不吃不喝。”
“那要是現在還有這樣的馬,你是不是也能治?”
秦中月看著明顯有些小激動的蕭景羿,突然明白了,在這等著她呢。
“那可不一定,當初我救小一它們也是小貓碰死耗子。”
蕭景羿根本就不信她說的是瞎碰,就像當初她救自己時說是瞎碰,結果這次來了之後還不是給了他解藥,還是效果立竿見影的,比俞大夫這些年裏研究的都還要有效果,要說她不懂,那是絕對不信的。
現在又說當初治療小一它們也是瞎碰,哪有那麼多次的瞎碰。
依這女人的性子,絕對不可能明知不可能,還花幾十兩去買幾匹死馬。
她根本就是會醫術,醫術還很精湛!
不過她都說了不會,那就是不會吧,他不揭穿就是。
蕭景羿直接拿來一個莊子的地契,推秦中月麵前。
“這就是那個專門養花的莊子,我留著也沒什麼用,送給你,就是有個請求,能不能請你幫我看看馬?
我有幾匹馬也病了,請了很多獸醫,他們都看不好,可是現在病的馬越來越多了,原本好好的馬兒,都病了,最主要的症狀就是上吐下瀉的,再不控製住,我整個騎兵團的馬都將不複存在。”
蕭景羿知道這女人無利不起早,其實這個莊子每年的收入還是不少的,但比起他那些馬來說,還是馬比較重要。
要是馬都死光了,再重新想買那麼多馬,十個莊子都不夠。
還要和騎兵們重新磨合訓練,所費的時間人力和金錢,根本不能算。
“其實我真的不會治病馬。”
秦中月很是真誠的說,她也沒有撒謊,但是她還真的想要那個專門種花的莊子,她自己正打算買一個來著,這蕭景羿不會是她肚子裏的蛔蟲吧?
“你幫著治好馬,我允許你仗著我的名譽在京城做任何事。”
他知道秦中月不是沒腦子的人。
“成交!”
秦中月等的就是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