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三壽仔細思考了下,覺得妹妹說的也不無道理,確實家裏現在人手不足,也聽出妹妹的意思是,以後這生意他們自己即使不獨占,也是出去後做,更有錢途。
“是三哥我想岔了,聽妹妹的,侯丹生那邊也不用他嚐了,否則定是逃不了他的騷擾。
行了,那我走了。”
“嗯,三哥你路上慢點,別忘了幫我帶話。”
這話自然是帶給後衙的,現在李家需要他們,秦中月就準備下午再去鎮上。
“知道了。”
秦中月見三哥走遠,又回李家幫忙收拾東西。
鄭氏把家裏鍋碗瓢盆桌椅那些的,都給秦家了。
其實她想說的是,秦家不日肯定也會回京,要這些也沒用,不過還是沒說。
老頭子昨晚就告誡過她了,不讓她亂說話,怕萬一那人現在不讓秦家回京,說了,豈不讓秦家人空歡喜一場。
“這房子給你大兒一家住吧。”
鄭氏想著要是秦家人一時半會回不了京,那這房子讓秦家人住剛好,要是再過個一年半載的,秦家剩下三個兒子都成親了,秦家院子就不夠住了。
“不用,你們還是找人賣了吧,我們家院子大,住的開。
就是以後住不開了,也可以加蓋,要幾間蓋幾間,反正在這最多再住兩年多點,也就要走了,要那麼多房子還不是沒用,不如你們自己現在賣點銀子。
都說窮家富路的,你們路上多點銀子傍身不比什麼都強。
就是去了京城,那用銀子的地方也多的是。
要我說,你這些桌椅板凳什麼的,能賣都賣掉。”
鄭氏知道江氏說的是真心話,不說別的,就這樣滿心為她考慮的心,這個朋友就值得交往。
見秦家人都勸賣房子剛點頭,秦中月已經把人給拉來了。
這人也是村裏的,兒子多,兩個大的都成親了,要買房子的就是兩個成親的兒子。
家裏人實在是太多,住不開,兩對小夫妻晚上都不敢動,隨便弄點響動,一屋子人都能聽見。
秦中月把人給帶來,具體怎麼賣,她就不參與了,倒是鄭氏把江氏拉著一起跟那婦人談判去了。
一個誠心賣,一個誠心買,因不是多好的,但也比竹屋要好不少,還帶個小院的,最後以二十兩的銀子成交。
房子賣了,東西也收拾好了,該搬走的秦家也搬走了。
臨走時鄭氏找到秦中月,二話沒說,直接給她手上套了個水頭不錯的玉鐲。
“大娘走了,多謝你老頭子和我才有機會回京,不然即使被召回,依你大爺的身子,估計路上也得糟。
大娘沒什麼能給你的,這鐲子還湊合戴。”
“大娘這太貴重了,我不能收。”
秦中月就算不懂玉,一看手上剛被鄭氏套上的溫潤剔透的白玉,就知道不是什麼凡品,特別是上麵有一條紅絲,那紅絲似活的般。
“極品!”
係統檢測了一下,就說了兩字,秦中月更不好意思要了。
說不定這是人家的嫁妝或者祖傳之類的。
“你是嫌棄了?”
“沒有沒有。”
秦中月連忙搖頭。
“大娘早就想給你了,也早該給你,不是多好的東西你收著就是,長者賜不可辭!”
鄭氏非讓秦中月收下,也不容她摘了,秦中月隻好收下。
她直接在泡麵包袱裏,放了兩張百兩銀票,夠他們路上到京城用了。
這數額不多但對於如今的秦家來說不算少了,她也不能給太多,不然解釋不了銀子哪來的。
再一個給太多,顯得像是要買斷關係似的。
中午鄭氏兩口子在秦家吃的午飯,吃完飯來了一輛馬車,他們就走了。
秦中月也讓無憂駕馬車送她去了鎮上,闕氏是真的等她半天了。
現在的闕氏肚子已經顯現出來,秦中月給把脈,“養的挺好,胎坐的很穩了,孩子很健康。
現在無事每天可以多走走,對身體有益。”
養的挺好,秦中月就沒再給開藥,是藥三分毒。
“那我可以回京嗎?”
闕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