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縣令有點不高興,“夫人不是已經有孕了,為何我還要吃那藥膳?”
本來以為闕氏懷孕了,他就可以出去喝酒了,現在還是不可以,不能喝酒就算了,那藥膳實在是不好吃。
“那也隻能說明大人您和姐姐好運氣,想要徹底好起來,還是要多加保養一段時日。
除非二位隻打算隻要這一個孩子。”
秦中月實話實說。
房縣令……
闕氏斜了一眼房縣令,轉而對秦中月道:“我知道了,會盯著他的。”
要緊事說完,闕氏就讓她奶娘闕媽媽和大丫鬟進來,秦中月又叮囑了些細節,這兩個人平日裏是伺候闕氏的主要人,自然要清楚的知道細節。
交代完今日份美人水也給了,闕氏要靜養保胎,她就不多留。
出來就見到蕭景羿坐在馬車上,在門前那棵大樹下等著她。
“你的事忙好了?”
秦中月自己跳上馬車,順嘴問了一句。
蕭景羿收回手,端正坐好,“嗯,你還有什麼要買的嗎?”
“沒有,我們回家吧。”
秦中月回的這句,蕭景羿聽著有些順耳,“嗯。”
剛出了這條巷子,一輛等在路口的馬車跟在後麵一起回村,秦中月不知道,係統也自以為是順路的,並沒有細看。
秦中月是到家了下馬車,才發現有輛馬車跟著一起進村了,還停在他們身後。
“你三哥一起回來了。”
蕭景羿回了秦中月一句,把馬車趕回蕭家的馬廄去。
秦中月……
這人也真是話少的有點過分了吧?
“小係你沒發現三哥嗎?”
係統要是有皮的話,這會皮肯定是緊的。
“宿主我錯了,下次一定注意。”
係統也不狡辯,萬一就有看宿主不順眼的呢,這樣跟著到時候有問題都來不及。
秦中月見係統認錯那麼快,就不再說它。
現在比較好奇三哥這時候回來幹什麼。
“妹妹,快來,福生兄要和我們家做筆生意。”
秦三壽下馬車時,懷裏還抱著一匹棉布,跟妹妹說了原因率先進院子。
秦中月一聽並沒什麼興趣,不就是雞毛菜的生意嗎,跟大哥說去就行了,菜是大哥種的。
秦三壽一看就知道妹妹還沒有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也沒有吊著,把那匹布放下。
“福生兄要買我們家的油布。
昨日他不是也來喝喜酒了,吃酒席的時候吃到雞毛菜,吃完飯也沒有立馬走,去了後院菜地,不僅看到雞毛菜,還要不少,最後看到油布,問哪裏買的。”
秦三壽說著自己給自己倒了杯水喝,又繼續道:“他說我們家的油布非常好,比他自己買的好很多。”
秦中月覺得也沒有多好啊,不過送上門的銀子不賺白不賺。
“這是你跟爹和大哥說啊,又不是我做的。”
秦三壽沒想到妹妹會這麼說。
“這不是想問問你嗎。”
秦中月看著三哥也是有點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不過好像家裏所有人,什麼事都喜歡先問問她的意見,特別是跟她有點關係的事。
“爹大哥娘嫂子你們都過來,有事說。”
秦中月幹脆把一家人都叫一起來,秦三壽又把事情說了一遍。
一家人都很讚同,就像秦中月說的,有錢不賺是傻子。
且跟種雞毛菜一點不衝突。
說幹就幹,秦三壽當即就又坐著馬車去這鎮上,跟侯丹生定了不少棉布。
侯丹生是做生意的,什麼東西都能搞來,秦三壽跟他關係又好,從他這裏買棉布都是批發價,比去鋪子裏買要便宜很多。
侯丹生也是好久不做這等小生意了,不過因為是秦家要的,他還是願意做這小生意的。
他也沒想到那油布也是秦家人自己做的,他這邊十日往京城那邊送一趟貨,一直要大量油布遮風擋雨,油布少不了,還需要質量上乘的油布才行,秦家的油布質量就很不錯,甚至比他買的那些還好些。
一樣要買就從秦家買了,這樣還能和秦家關係拉的更近些。
不過秦中月考慮到長期聞桐油,會對嫂子肚子裏的小侄子,可能造成不好的影響。
蕭景羿硬是在她家旁邊擠著挨著蓋了一個四合院,他們家這邊前後左右,實在沒有什麼空餘地皮了,做油布不可能在別的地方,讓嫂子來蕭家也不可能,別人不說嫂子自己是肯定不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