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景羿喝了一口菊花茶,之前沒喝過,肯定又是秦中月先新配的花茶。
“那沈鳶到了陵渚來後,就去了那餘家,這事任何人想知道,隨便就能查到。
至於那孩子,皇家也不可能傻的,就覺得一定是三皇子的。”
何況又不是沒有早產這一說。
那沈鳶早產,故意讓三皇子喜當爹,皇室的人並不是真的都那麼傻。
也不排除沈鳶生的就是皇家的子嗣。
不過大家都沒有把這拎出來細說,事實情況怎麼樣,也不是沈鳶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的。
後麵的話蕭景羿就沒有明說了,他一個外男,對一個女人生孩子的事知道的那麼清楚,還說三道四的,跟個長舌婦似的,秦家人該怎麼看他。
自己現在也是秦家名義上的準女婿。
蕭景羿沒說,但有他前麵的話,秦家人也都不是傻子,都猜到了。
“照你這麼說,就是故意將錯就錯,有什麼大陰謀了?”
秦中月就是想知道的清楚點。
“嗯,可能吧。
你們不要出去瞎說,以免惹禍上身。”
蕭景羿看著一臉八卦的秦中月,怕她膽大的到處問到處說。
畢竟她跟沈鳶不對付,說有生死大仇也不為過。
他們一家可是都因為沈鳶才被流放過來的。
“你當我們那麼傻,我們再傻也知道什麼能說什麼不能說。
這不是想聽你說說嗎,不會出去說的,放心好了。”
他也知道秦家人最擔心的是什麼,又接著給了一顆定心丸。
“那沈家女此一去,能保住她自己和那孩子的命,且不牽扯沈家,就算她厲害。”
果然,秦家人聽蕭景羿這話,都放鬆了表情。
“那就好。”
江氏忍不住感歎了一句。
沈鳶那人實在是太能惹事,她是真的被坑怕了。
說完,又怕自己在女婿麵前印象敗壞,好像她多麼希望那沈鳶倒大黴死了似的。
說起來很多人應該都知道,那沈鳶才是她的親生,實際上內裏真實情況怎麼樣,外人都不知道,隻看表麵,就會覺得她這個人,或者整個秦家不近人情冷血,親生骨肉都不顧雲雲。
她年紀一大把了,名聲什麼的倒不是那麼有所謂,主要是不能連累幾個孩子,忙找補。
“我就是怕她再得勢了,反過來害我們。
也不是,隻要她不再反過來害我們,我倒是希望她重新做人。”
江氏說完覺得有種越描越黑的意思,幹脆不說了。
“開飯吧,飯菜要涼了。”
蕭景羿明白江氏說的意思,本來想要勸慰幾句的,江氏現在不太願意說,他也就不說了,說的好不好的都不太好。
秦中月看蕭景羿說的就跟事是他辦的一樣,說不定他就有什麼渠道知道,知道沈鳶那廝翻不出什麼大浪就好。
真有什麼,大不了她再辛苦點,做個局什麼的,讓她生不如死,求死不得。
“不說了,快吃飯吧,我好餓。”
秦家其他人也覺得沈鳶無論出去如何,與他們家都沒有多大關係,隻要不來找他們家麻煩就行。
她現在一個不能說話的啞巴,還有殘疾,雖然可能會靠著孩子母憑子貴,但就像蕭景羿說的,在那些權貴們待的地方,能保住她自己母子不死就是有本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