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都沒幹,是她自己就暈了。”
那小差役嚇得連退數步,唯恐被賴上。
特別這女子還是有前科的。
“莫怕莫怕,她不過是被自己爹娘砸斷了手,還斷了肋骨,與你無關的。”
俞大夫笑著給差役們解釋,那小差役大大鬆口氣。
差一點就攤上事了。
天色已經黑了,差役們不想再浪費時間,大致情況也已經知曉,論是那婦人和男人怎麼哭嚎求饒,一家三口還是被帶走了,一直在牢籠裏被關到死這是後話。
差役把人帶走後,村裏人也都各回各家,就是連蕭景羿的閑話也都不敢說了。
這事對於秦家就是個插曲,對於蕭景羿亦是,隻不過是比較惡心點而已。
第二日一早,又是幾輛馬車進村,拉著幾車打磨的光滑的黃花梨木,像是要做什麼家具,不過還是散的,並不知道要做什麼家具。
村裏人一早就見到幾輛拉著東西的馬車又去了蕭家,也隻能躲在家自己酸,卻再沒人敢上前找晦氣。
幾輛馬車上拉的東西,其實是蕭景羿的新床。
他這個人,因為小時候的遭遇,對女人很是不喜,不喜到厭惡。
特別是往上湊的女人,更是厭惡至極到有潔癖的程度。
所以昨天被那女人睡過的床,他直接丟出門去,最後是被秦家給撿回家,當柴燒了。
本來秦仁善可惜那麼好的木料,想把還能用的留下做個小幾小凳子什麼的,被江氏給罵了一頓。
“留著不是存心惡心女婿的嗎。”
秦仁善一想可不是,這才沒留,準備全燒了。
剛好還有兩天就是秦中月和蕭景羿成親的日子,屆時也能少準備些柴。
俞大夫和秦家人都忙的熱火朝天,倒是兩個當事人跟沒事人似的,該幹什麼還幹什麼。
秦中月從鎮上回來後,就想起自己的契約還得完善,就找到蕭景羿。
“什麼事?”
“把你的那張契約拿來,我要添加條件。”
秦中月直截了當。
蕭景羿看著秦中月,自己要不要問問她要加什麼?
“拿不拿來?”
蕭景羿敗,把契約拿來,也不走,就在旁邊看著她要加什麼。
秦中月也沒管,拿著毛筆沾墨就寫。
寫蕭景羿以後無論何事,都不能打她這一條,又想起上次跟爹娘說的,如果生孩子,孩子跟自己姓的事。
雖然她自己覺得也許直到和離都不可能圓房,但是萬一呢?
她對自己不是那麼信任,萬一哪天自己實在是沒忍住把人給撲了,有一次肯定就會有二次,那要是有了,她也不會狠心的殺了自己的骨肉,那就養著,自己老了也不會那麼無聊不是。
本也沒想著當一輩子尼姑,要是碰到自己喜歡的類型,她還是會順應本心,她就是個正常的凡人。
雖然對方人品不咋地,也不是不能接受的大奸大惡之人,何況蕭景羿那廝還長在她的審美上,她不能確定,要是對方為了跟她討藥,用手段過來勾引自己,自己還能把持的住。
也不是不能提前,或者事後喝什麼避子湯藥,她對這事也是深思熟慮過的。
這個朝代對於女人婚嫁年齡把控的那麼嚴格,不就是要增加人口嗎。
她要是有了孩子,以後肯定不用再被迫把自己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