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婦可能是聽到兒子撕心裂肺的哭聲,暈本昏昏沉沉的腦子清醒一點,剛好看見秦中月。
“救我……”
孕婦說完又迷糊的暈過去。
“她這毒很重,我不一定能治好,還要看她自己的能耐,要是人沒了你不鬧不怪罪我,我就試試。”
秦中月看到歲寒,還是過來了。
歲寒這孩子給她的係統提供了不少積分,他也是個好孩子,要是沒娘了,估計會被欺負的更可憐。
“行行行!
隻要你救她,結果怎麼樣我都不會怪你的。”
歲寒爹連忙保證。
秦中月上前一手掰孕婦眼睛查看,一手掰開孕婦的嘴看舌頭,借機把解毒藥水順著手指流進孕婦口中。
這半支解毒藥水,還是闕氏剩下的。
不過並沒有一次喂完,剩了一點等會看看嬰兒情況是否需要。
要是半支全都給孕婦喂完,這孕婦的毒立馬就能清楚的一幹二淨,說不定還能連帶幫她清理一下身體。
她可不能當著眾人的麵,每次都這樣神乎其神的,對她自己並不好。
那以後誰有點什麼不都得來找她,久而久之被上位者發現是必然的。
對於她一個沒權沒勢的女人,以及身邊的親人來說,危險上升到一種恐怖的程度。
現在身邊有一個蕭景羿,已經夠她抓狂應付的了。
係統看著自家宿主的摳門勁,直搖頭。
不過即便是500積分的一支的藥水,也足夠解三個這樣的孕婦的毒了。
那麼摳門,自己還是多存點積分吧,以便宿主不時之需,但是不能讓宿主知道。
“大哥幫忙把小竹床拿來。”
竹床是秦仁善後來做的,之前一直給蕭景羿睡的,現在蕭景羿回家了,床就空出來了。
秦大福豪不費力的快速拿來,不用秦中月吩咐,那幾個抬人的就把孕婦放上去了,就要抬著進屋。
“就在這,進屋什麼都看不見,也沒有這院子裏氣好。”
秦中月可不想讓孕婦進自家屋子生娃,不是自己家人,她不是迷信就覺得膈應人,孕婦生孩子可是會拉屎拉尿的,血就更不用說了。
就把竹床放院子西邊,一會髒了讓她男人打水衝洗也好清洗。
要不是在自己家,不容易被別人發現她的端倪,高低的讓人抬走。
“咬在哪裏?”
秦中月不高興,說話也是一板一眼的嚴肅。
“在小手臂上。”
歲寒爹忙要擼起孕婦袖子給秦中月看。
“我知道了,娘和嫂子留下幫我,其他人全出去。”
其他人倒是沒話退出去,歲寒爹還想留下。
“你在這隻會耽誤我救她,不想讓我救你就抬回家。”
秦中月這句話一說,歲寒就拉著爹趕緊出了秦家院子,那些漢子也幫著把歲寒爹拉出去。
外麵被剛才這些人一路跑來一路哭喊的,引來不少人圍觀,見裏麵的人出來了還關上門,就有好奇心重的過來問。
歲寒和他爹自然是沒有心思回答的,在心裏一直祈求娘和弟弟妹妹(媳婦和孩子),一定要挺過來。
回答那些人的,就是抬人過來的幾人。
圍觀眾人就明白怎麼回事了。
“這山上各種蟲蛇多的很啊,前兩天就有兩個人被蛇咬了,不過人家自己懂點醫術,找了草藥吃了敷了,人倒是沒什麼大事,這兩天還家裏躺著。”
“什麼蛇毒啊,厲不厲害啊?”
“主要是大肚子,不太好說。”
“每年都有不少人是上山被蛇咬死的。”
“我媳婦不會有事的,閉嘴!”
男人聽不得死這個字,對著剛才那人就是一頓怒吼。
“這又不是我讓蛇咬的,你跟我吼什麼?
要我說你媳婦被蛇咬,就是你這男人沒用!
才讓個大肚子要生的媳婦上山去!
不然你看看在家的誰會被蛇咬!
廢物!”
那說被蛇咬死的人,說完就覺得自己這時候不該說這樣的話,但是被男人瞪的吼的很是不得勁,就把心裏話說出來。
“好了好了,都少說兩句,現在人還不知道怎麼樣呢。
不是說這秦家的閨女解蛇毒厲害麼,袁氏不是也被毒咬過,不就是被秦家閨女給救活的,你家媳婦肯定也沒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