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三壽見侯丹生樣子,福至心靈,“要不給福生兄帶回去一些嚐嚐。”
“如此甚好,不過帶回去就不用了,家中無人會做。
侯某今日厚顏叨擾一番,是否方便留個飯,就吃這些菜可以嗎?”
很好,知道姓什麼了。
秦中月在屋裏寫手劄呢,聽到侯丹生自稱,笑的直接寫錯一個字。
真的很好笑,那侯福生長的跟個猴似的,還真的姓猴,實在是太好笑了!
“當然。
我這就拔菜。”
不說別的,就是這侯福生帶來的一桌子的禮物,也該客氣留人吃個飯的。
江氏她們也看見院子裏桌子上滿滿一桌的各色禮物,八包什麼點心沒打開看不見都是什麼,但那四匹錦緞就有些太貴重了。
蘇洛卿是有見識的,那些錦緞就是在京城裏,一本人家也買不到,不是貴,是產量少。
這流放地竟然有不說,還拿來隨便送人?
不會是什麼陰謀吧?
蘇洛卿因為在侯府待過,見識的不少,不是非要把人往壞處想,是真的離譜啊。
現在聽見那人好喲留家裏吃飯,更覺得不尋常了。
她提高警惕心。
侯丹生見秦三壽自己下地幹活,家裏的那三個女人,竟然沒有一個人過來的,一時間有點看不過眼。
怎麼可以讓男人幹這樣的活?
男人就該在外麵拚搏養家,而不是留家裏財米油鹽跟個娘們似的,成何體統!
要是他家裏,早就把那樣懶饞的女人,休的休趕的趕了。
這還沒完,秦三壽把每樣才都弄了一些後,竟然還自己洗,那三個女人還不出來幫忙?
娘就算了,怎麼那個嫂嫂和妹妹也如此懶饞?!
侯丹生真的快要壓不住了。
要是別人他倒也不會管,可這秦三壽是早上才幫過他的恩人,要不是他,自己今日就損失千兩的生意了。
別以為他沒看出來,這秦三壽是真的不阿諛奉承,還沒記住他的名字。
鎮上誰人不知他侯丹生?
哪個不爭著搶著能跟他說上話,都覺得了不得了。
“秦小兄弟,你平日都幹些什麼?”
秦三壽快速把菜洗好,江氏看到快不過來接走。
侯丹生:嗬,洗好出來了!
“我們家剛流放過來不足半年,三年時間就能出去了。
這裏人生地不熟的,還能幹什麼。
就建這房子我們都花了很長時間,才建好沒幾天,”
秦三壽不知道這侯丹生想幹什麼,故意把自家說的很慘。
“我帶你做生意如何?”
“啊?”
秦三壽疑惑臉。
屋裏寫字的秦中月也停下筆仔細聽。
什麼情況?
侯丹生:嗬,高興壞了吧。
“咳,不才侯某乃是皇商,你要是願意的話,跟著我,不說做多大生意,賺個八百千兩的還是可以的。”
侯丹生覺得這家裏都是懶女人,可能會有拖後腿的,所以說的保底點。
秦中月差點跑出去按三哥的頭了。
“福生兄覺得我真的可以?”
“當然,至今還沒有我想帶帶不出的人。”
侯丹生昂首挺胸牛皮哄哄。
秦三壽聽明白了,激動過後冷靜下來。
“福生兄能說說,為什麼要帶我這個榆木之人做生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