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流放地之後,她還不放過自己,三番幾次與自己作對,隻要自己和誰走的近,就如法炮製抄家。
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人可能在一息之間抄了一個家,還讓人無知無覺,發現不了的。
除了她秦中月有那個空間可以做到,之外,根本就沒有這樣的人存在。
說不是她秦中月幹的,說什麼她都不信。
她秦中月才是那個天煞孤星,上輩子她秦中月才是天煞孤星,被燒死的那個!
沈鳶越是想,就越是忍不住的全身發抖,雙目赤紅的恨不得一口吞了秦中月。
“大人,她這明顯是發瘋的樣子,請容小的離她遠一些,否則小的怕被她給誤傷了。”
秦中月來後,沈鳶發瘋的樣子,在場所有人看的一清二楚,房縣令自然點頭允許。
他傳秦中月過來,隻是因沈鳶死死一口咬定,昨晚的失竊案是秦中月幹的,例行公事傳秦中月來問話,並不是想讓她被這犯人給傷了。
事實上他也是不相信的。
要是秦中月真有那本事,也不至於落得流放的下場。
“啊——秦中月我與你勢不兩立!”
沈鳶看著風淡雲輕的秦中月,氣的雙眼更紅了,簡直跟入魔了似的。
秦中月無語的看向堂上的房縣令,房縣令一抬手,立即有差役,不知道哪裏那的一團黑乎乎的類似布團的東西,塞沈鳶口中,成功的堵住了她的聲音。
沈鳶被兩根殺威棒壓著動彈不得,嘴巴又被堵上,隻能發出嗚嗚咽咽的,再也影響不了在場眾人,氣的眼淚橫流。
秦中月看的那叫一個爽啊,在旁人看不到的角度,對沈鳶露出輕蔑一笑。
那挑釁的意味瞎子都能看見,何況正對著她的沈鳶。
沈鳶隻感覺嗓子眼一股腥甜,但是嘴裏有東西堵住了,吐也吐不出來,咽也咽不下去。
“秦中月,王家昨晚的失竊一事你可知?”
房縣令坐的高,自然是能看見秦中月剛才那挑釁沈鳶的眼神,不過他還是不信鎮上王家和上次餘家的失竊案,能是她一個女兒家能夠做到的。
就算加上秦家所有人也做不到,這簡直太過荒謬。
與其說是旁人所為,不如說是餘家和王家自己所為栽贓嫁禍,更有可信度。
秦家和沈鳶的淵源,秦中月現在沒有嘲諷沈鳶,就很禮貌了。
秦中月搖頭:“回稟大人,小的不知。”
“嗚嗚……”
沈鳶見秦中月無恥的不承認,瘋狂的搖頭怒喊,可是嘴巴被堵住,隻無能的發出嗚嗚的嗚咽聲。
房縣令也沒有讓她失望,又問:“沈鳶說是你所謂,你如何說?”
“大人,小的真是冤枉啊!
別說什麼王家了,我連王家在哪都不知道,更不知道沈鳶什麼時候又和王家聯係在一起的。
且小的前幾日身子有恙,一直在村裏不出,就是家門都甚少出,村裏人都可作證。
小的連村都沒出,是怎麼到鎮上進行那麼大的盜竊?
沈鳶這純屬是伺機報複,是汙蔑!
她有證據是我做的嗎?
倒是她,才更像那個盜竊的賊。”
秦中月說到這看了一眼沈鳶,隻見她雙目赤紅的要滴血一樣。
“巧合的是每次丟那麼多東西的時候,她沈鳶都在場,說不是她都沒人信。”
沈鳶渾身都在掙紮,仿佛隻要她掙紮出來,一定會撲過來將秦中月咬死。
秦中月絲毫不懼,轉而對著房縣令認真臉。
“大人,之前流放路上三皇子的馬車,和所有東西也是接二連三的憑空消失,每次沈鳶都在場。
這個當時整個流放隊的人都知道。
還有上次餘家的所有家當都被盜時,沈鳶也在。
這次王家的家當又丟了,沈鳶還是也在。
這要說跟她沒關係,誰都不信,她還帶飯過來汙蔑我,求大人明察還小的一個清白!”
秦中月說著對房縣令深深一拜。
秦中月說的房縣令早就想到過了,點點頭。
“你且把流放路上,三皇子馬車丟失一事說個清楚。”
這事房縣令也是聽說的過的,但是沒有見過。
覺得真像或許真像秦中月所說。
“你先起身仔細說來。”
秦中月站起來。
秦中月把三皇子丟了三次馬車一次驢車的事,說給房縣令聽,當然省去她在從中的作用,說的那叫一個清楚。
旁人一聽,就感覺這事明顯和沈鳶脫不了幹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