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去村裏走走,一會就回來,在家躺的腰酸被疼的。”
江氏也是拿她沒辦法,知道她有好東西不怕漏,也就沒有再拘著她在家。
隻秦中月還沒到沈家呢,沈鳶從村外回來了。
“秦中月你這是去哪?”
秦中月看著衣服又換成綢緞的沈鳶,發現她精神氣也好了不少。
“你這是又抱上誰的大腿了?”
秦中月不答反問。
她這句話反倒引起其他看熱鬧的人的注意,也都明白什麼意思,臉上都憋著不懷好意的笑,看的沈鳶指甲掐進手心裏。
“秦中月你怎麼能這麼說我,其實我們兩家沒必要弄的跟仇人似的。
隻要你願意,我還是願意跟你做姐妹的。
畢竟你我……”
“停停停,我就是那麼一問,沒有要跟你搶大腿的意思,你抱誰的大腿,那是你的本事,你別惡心我了。
我家被人投毒,我懷疑就是你指使的,畢竟太巧合了,你剛抱上大腿,就有人來我家投毒。
說不是你都沒人信。
真是惡毒啊你!”
沈鳶臉上扭曲了一下,立即滿臉疑問:“你在說什麼?
什麼投毒?
我昨天一直不在家,怎麼可能指使誰?”
“露餡了吧,大家夥給我作證,是沈鳶指使的。”
秦中月沒想到還真給詐出來了。
“秦中月你想要血口噴人!”
沈鳶眼神陰鷙的看著秦中月。
“你狡辯也沒用,這麼多人給我作證呢,我隻說有人在我家投毒,沒有說是昨天。
而你張口就說你昨天不在村裏,不要狡辯了,公堂上你跟縣令狡辯吧。”
秦中月這麼一說,許多圍觀的人也都了然的點頭,看來還真是這沈鳶幹的,果真惡毒。
秦中月直覺家裏水缸被投毒,跟沈鳶定脫不了關係。
就算不是沈鳶幹的,把她抓去衙門惡心她一下,心裏也舒服。
她不是一直想要她的空間嗎,現在突然又對她家投毒,就有些奇怪了。
她不知道要是自己死了的話,空間就會一起消失嗎?
不對,她是重生回來的,肯定知道。
秦中月想到這,忽然就明白了,估計是故意搞讓他們家一家人中毒這一套,然後她像救世主一樣出現,救了他們一家人,讓他們一家從此以後對她感恩戴德,接納她。
或者借此機會慢慢的接近自己,讓自己像上輩那樣給她奉獻物資。
真是好算盤!
可惜呀,可惜,他們一家人並沒有那麼傻。
就算真的中毒了,她還有係統,根本就靠不著她。
不對,她一直到現在都沒有暴露空間,沈鳶應該也不能確定她現在有沒有空間。
這毒要是投成了,她要是救他們一家人,那秦家就承了她的情。
救不了,也能發現空間的所在。
這沈鳶不愧是女主,還真是心思縝密。
不得不說這個人的腦子還是有的。
因為秦中月的咋呼,秦二祿快速去鎮上報官後,差役來帶走了非常不情願的沈鳶。
最後因為沒有證據,沈鳶還是被放了回來。
她真是恨極了秦中月,也更想要她手裏的空間。
但是秦中月一直都沒有暴露過空間,秦家的毒確實是她的手筆,可惜沒成功,那個人還真是廢物!
現在她還真是無從下手,看來不得不用最後一招了。
秦中月因為這兩天姨媽造訪,確實沒有上山,就在家裏做美人水,她見爹和哥哥們又要上山腳去開荒種地,叫住他們。
“爹我們家現在有多少地了?”
“不算院子裏外麵的有五畝地了。”
秦仁善說起來還有些高興的,農民就是喜歡地多。
“都有五畝那麼多了,爹你們就不用再去開荒了吧?
這邊的荒地都是石頭灌木的,開出來也是下等地,最肥的就是我們家院子裏這一片。
你們開出來太多,還得花時間去養地,起碼得一兩年的養。
我們在這也就待三年,三年以後你們把地養好,我們就回家了,所以你們開那麼多地是做慈善嗎?”
秦中月這麼一說,秦仁善也覺得閨女說的對。
他們一家隻會在這裏待三年,期滿就回老家了,不走在這裏會被那些人啃的骨頭都不剩。
秦中月見她的話爹娘聽進去了,又道:“那些地開出來還要大量人力撲在上麵,與其浪費那時間和人力,不如就好好的種現在有的幾畝地。
你們說呢?”
“可是不開慌,我們也沒其他事做。”
秦中月明白了,“怎麼會沒事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