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啊爺!
您要相信我啊!
我在爺的眼中就是那樣的人嗎?”
俞林像個老小孩似的,因為腳踝疼,不想讓爺看著出來,幹脆坐在地上就是哭哭顯顯的。
“爺,您給真是冤枉我了,我是那樣的人嗎?
您不信,可以私下找人去給那秦姑娘把個脈,她體內的寒毒真真的有三四年了。
那姑娘身體的肥胖,也是因為寒毒所致,再不解毒,那秦姑娘以後肯定是不能生育的。
就是我醫術再高,也下不了這樣的陳年舊毒,我也不會給人下那麼陰損的毒啊!”
蕭景羿聽俞林說的已經信了他的話。
確實,他的人就算在壞,底線道德還是有的。
“那她的寒毒好解嗎?”
蕭景羿對秦家人底細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秦家並沒有得罪過什麼人,甚至與鄰裏鄰居親朋好友關係都很好。
應當不是秦家那邊的人給下的毒。
唯一有過節的就是沈家,可是三四年前,沈家剛剛把秦中月認回去,一個小姑娘也沒有什麼仇人。
唯一的懷疑對象就是沈鳶了,也比較合理。
不然其他的人,他是真想不出,跟一個小姑娘有什麼深仇大恨,會給她下那樣陰損的毒。
是沈鳶就完全解釋的通,因為她不是沈家女,她不想離開沈家,要穩固在沈家的身份地位,那就是讓真正的沈家姑娘變得不堪。
“要是讓我給她解毒的話,有九分把握,別人我就不知道了。”
俞林說的都是事實。
蕭景羿眉頭輕微的皺了一下,也不知道秦中月自己能不能解毒。
“不過,那樣的毒要是那秦姑娘自己能解了,說明她是懂醫的,既然懂醫,那之前給爺您解的毒就不是瞎碰的。”
俞林這話剛說完,就收兩道凜冽的目光,糟了,自己又說錯話了。
就算那秦姑娘真的能給爺解毒,也不能嚷嚷出來,府裏暗處有人盯著呢,幸好現在在外麵。
俞林自己給了自己一嘴巴子,表示說錯話了。
“若是不能,我會想辦法給她解毒的。”
俞林說完見爺沒有什麼神色變化,就說明他現在沒高興也不生氣了。
“爺,天要黑了,我們趕快回家吧。”
蕭景羿也沒再說什麼,輕身快步離開。
俞林也站起來,使用輕功跟上。
現在爺沒那麼生氣了,所以他也不想自己的腳真的廢了,還得上山給爺采藥呢。
秦家
“不讓他們吃了晚飯再走?”
秦大福覺得又收了人家一隻麅子,就這麼讓人家回去了,多少有點太沒人情味了。
“要不你跟著去送送,然後到人家家裏給做頓飯了再回來?”
秦大福聽娘這麼說,感覺也不是不可以,就是不知道去別人家裏方不方便。
“你還真想去啊?”
江氏看著犯傻的大兒子,差點給他一巴掌。
她這大兒怎麼那麼蠢!
秦大福見大家都用一種,你怎麼是傻子的眼神看著自己,也反應過來,自己好像是有點傻。
“我沒說想去啊,雞還沒喂,我去喂雞。”
“可是妹妹你的毒還沒有解,你自己真的可以嗎?”
秦二祿覺得不管什麼原因,妹妹先解毒才是最重要的。
秦三壽點頭,他也不明白為什麼要把俞林給趕走。
好歹的把妹妹的毒給解了再說啊。
秦大福也慢慢又挪了回來,意思很明顯了。
江氏現在看這些兒子還順眼點。
“沒事,你們妹妹說自己能解毒,就自己能解,好了都不要操心了,趕緊幫著弄這些。”
江氏把兩隻背簍上麵的野菜都個給拿掉,露出裏麵的粉紅色芬芳花瓣。
現在時間不早了,得趕緊做洗發水。
怕隔牆有耳,就沒說洗發水三個字。
三個兒子連同秦仁善,看著那兩背簍裏的花瓣都滿臉疑問。
弄這麼多花瓣回來幹什麼?
“哦好好,我這就燒水,妹妹你等著。”
秦二祿說著就去刷鍋燒水了。
他覺得妹妹弄那麼多花瓣回來,是洗花瓣浴的。
估計以前在沈家的時候,天天就這麼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