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想洗隻管洗,這個東西我會做,保準讓我們家每個人,哪怕天天洗頭都能夠用得上還香香的。”
秦中月剛誇下海口,突然她覺得自己的賺錢路子又可以多一條,比如說賣洗發精。
這還是獨家發售,人家模仿也模仿不來的!
這裏不是王孫貴族們的流放地嗎?
有錢的人多的是,如果這洗發精一經發賣,這沐浴露一經售出,那還不遭到瘋搶,這個好,這個好!
之前在胭脂鋪子裏有看到香姨子,這時代的人並不蠢,有錢人用的東西也都是高檔東西。
“真的?
妹妹你什麼時候學的,在哪學的呀?”
秦二祿聽了眼神放光,能香著,誰喜歡自己天天臭著。
“你是不是管的太多了點?
天天飯吃飽了是吧?
你妹妹從哪學的,什麼時候學的,跟人學的時候還得向你請示啊!”
江氏都沒讓秦中月回答,直接就把二兒子給問住了。
“娘,我就瞎問問瞎問問,妹妹學的那都是妹妹的本事。”
秦二祿立即投降。
“這個不難不難,等你們過兩天給人家活幹完了,我教你們做,咱們家做這個出去賣,肯定能掙大錢!”
秦中月已經決定了,她要賣洗發精,沐浴露!
那邊沈宏卓是真的被秦中月給氣病了。
當然還有沈四的緣故。
沈鳶知道自己還能在這個家裏,是因為她還有用,如果她對沈家沒用了,後果如何不敢想象,就算秦家還願意要她,她也絕對不會回去的。
所以在沈宏卓暈倒之後,去求了收留她的那位公子,幫忙帶著去鎮上找了大夫看。
大夫診斷:鬱結於心,風邪入腦,需要靜養,不能再受刺激。
沈鳶又求了那位公子幫忙給她爹付了藥錢,送回沈家後,她自己又跟著那位公子走了。
沈宏卓醒來,發覺自己半邊身子不能動,很是驚恐。
“老爺,你不要激動,大夫說你得放寬心,很快就能好起來的。”
竇氏忙上前安慰。
四個兒子見爹醒了,也都上前關心。
沈宏卓想起自己昏倒前種種,他是被秦中月那個孽種氣暈的。
“那個孽種,絕…不許進沈家的門!”
沈宏卓口齒不清的吼出來,一家人倒是都聽明白了,知道他口中的孽種指的是秦中月。
“爹放心,我們絕不會讓她進沈家的。”
沈家老大立即表態。
沈宏卓看到鼻青臉腫的四子,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今天都是因為他,自己一家人才像猴一樣被眾人圍觀。
現在看見這個庶子,恨不得把他直接給打死。
“你,你給我滾出去,跪著!
我平時就是這麼教你的?
蠢貨!”
這個庶子總是成事不足,敗事屢成!
明知道現在那秦家的人招惹不得,偏偏還要去做那樣的事。
他要是能把秦家人給摁死也就算了,屢戰屢敗,現在他們一家人都因為他成了笑話。
自己更是被氣的卒中,他真是造了什麼孽!
竇氏見沈宏卓又激動了,忙好聲安慰。
鼻青臉腫還掉了四顆牙、一直跪到半夜都沒人管的沈四,爬起來拿了家裏的火折子,在月光下一瘸一拐的朝著秦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