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城的比賽溫顧隻得了第四名,這次比賽分個人和團體,溫顧在個人賽中砍獲第四名,連前三都未進。
心情低落,回程到酒店的路上,一直悶悶樂。
溫洛乖巧的不出聲,時不時還看一眼溫顧。
居婉淑把她們安排在自家的酒店內,她安慰了溫顧一些話,又表示她會在溫蒂蘭麵前勸解她,讓他可以去參加下一次比賽,必竟也是進了前四,這次比賽前十名都可以參加下一次比賽的。
他一向信守承諾,說到做到,這次必竟是自己的實力有限,心下感激,“淑姨,多謝,我媽的脾氣我最了解了,她並不喜歡我做的事情,這次正好有理由讓她阻止我,以後,我會把心思放在學習上,電競就當在我的生涯中劃上句號。以後我會放棄所有比賽,跟電競有關的一切,我會在生活裏提都不提。”
居婉淑十分了解溫蒂蘭母子,都是一根筋,又十分守諾,也不知道變通一下。她溫婉一笑,以示安慰,拉了溫洛小手,“小洛洛,我們去睡吧。明天一早還要趕回去。”
溫洛認真地點了點頭,再抬眸看知心,問道,“你怎麼不走。”知心剛才一直坐在離著她們不遠處,她一句話也不勸,隻是聽著居婉淑與溫顧的對話。
知心看向溫洛,這小丫頭,哪哪都有她,她自然不能跟一個小屁孩計較,便提議道,“你晚上跟我睡吧,你居姨可懷了身孕,不能太累。”
那小丫頭看向居婉淑,她的臉上泛著感動,她有些奇怪的看著她們,隻覺得這些大人都莫名奇怪的,便道,“行,別磨嘰了,我好困啊。”便拉了她的手跟著知心回了知心的房間。
知心坐在房間沙發上,打了哈欠,她看了浴室一眼,隔著玻璃門,那小丫頭事事自己都能做,什麼刷牙,洗臉,換衣服,放洗澡水,她很奇怪,這溫洛稍大時,這溫家已然是翻身了的,這家中也有些傭人,怎麼這丫頭這些事情都是自己做的。
她十歲時,好些事情還是外婆替她做的。當時她認為是外婆對她的愛。
溫洛睡了浴袍出來,又進到浴室,換了絲綢睡衣出來,看著知心,悶悶地道,“我覺得我哥好喜歡電競,他的房間裏偷偷藏了好多的卡片,相關的資料,視頻,他平時都悶悶的,不開心,那怕是得了獎杯,獎牌,獎狀,但隻要走進他自己的房間,一觸摸到那些電競的相關,是他最為放鬆,也最為開心的時候。我一直認為,他是喜歡的,隻是這次遇到的對手太強了,他要再練練,應該能進前三的。你幫我勸勸我哥,行嗎?”她一臉認真的像個小大人般的與知心對話,知心想起溫洛十年後的模樣,多了霸氣,不由地道,“你的話你哥都不聽,能聽我的話?!”
溫洛認真的點點頭,“我發現,他在看到你的時候和看到那些電競相關一樣,眼中有光。”她說的認真,知心全當是她為了勸她去勸她哥才討好她般的說了些話,不由地想著人家都是哥哥操心妹妹,這她倒好,妹妹操心哥哥,這操心已經從十年前便開始了,自己不過也隻是個十歲的孩子。
她摸了摸了她的頭發,還有些濕,她自走進浴室,解取了那吹風機,酒店的吹風機有很多都是掛在牆上,需要解開相連的扣鎖才能取下來。
她拉著這小丫頭,替她吹頭發,這小丫頭也不拒絕,她吹了些時間,這小丫頭居然睡著了。
知心想著,是自己的電吹風技術讓她吹得睡著了,還是她還累了。
她便把她扶睡到床上,替她蓋了被子,空調也調整到最為舒適的溫度,開了床頭的一盞燈光最弱的燈。
她自洗漱完畢,躺在床上半天也毫無睡意。
她便拿了手機,發了一條消息給溫顧,“睡了嗎?”
溫顧看到了她發的信息,但他此時並不想回消息,不知說什麼好。
良久才按了消息,又撤回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