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座位上,順手拿起麵前已放著的一瓶礦泉水,擰開了瓶蓋,不由地思量,這百裏月這個時候難道已對溫顧動了念頭,這樣的一個大美人如果有意刻意的與溫顧接近,這溫顧怕也不是那久攻不下的城池,真是傷腦筋。。。轉念一想,如此任務不艱巨,那怎麼值億。
正想的出神,她的身側已坐了一個女同學,她回神過來看到她校服上的銘牌,臉上染上了笑容,伸出手去,禮貌周到,“嚴思你好,我是你同寢室的同學,我叫知心。我在你的上鋪。”
十年前的嚴思成績在重點中學算是墊底,家世也一般,性格也有些內向,但是十年後,嚴思可是口才了得的大律師,這算是她要結交的人脈之一,必竟與同學們處理好關係,對其後來需要進行的事情都能起到正麵的作用。
十年前,她覺得她有些怪,對她愛搭不理,沒成想,十年後她的公司遇到困難,吃了資本的虧,而她以同學之誼去找嚴思時,嚴思的麵她都沒見上,托了好幾層關係也是要排隊到一個月後還不一定能見到。
見她熱忱,嚴思的眼神有些猶疑,良久,她才伸出手來,與她輕輕一碰,知心隨即雙手緊握,她也感覺到了這嚴思對她舉動的意外和過分熱情。
知心才放開了手,臉上始終掛著那笑容,這份熱情也帶著她重返十年前的那種激動,又見老友的那種難掩欣喜。
溫顧與楊一倫已在主持人的喊麥聲中回到了第二排來,知心與嚴思的兩側都有空位,楊一倫就近站到了嚴思的一側,帶著笑顏友好詢問,“同學,這兒有人嗎?”
嚴思始終低著頭,不吱聲,她的心跳加速,兩頰緋紅一片,知心見狀忙替他解圍,“帥哥,坐我身邊來,我這邊的位置特意給你留的。”
楊一倫見嚴思未開口,總覺得她有些單純別扭,亦不好勉強,便移步到了知心身側,溫顧卻走往後台那邊走,望著溫顧的背影。
知心扯了扯楊一倫的衣袖,熟絡般壓低聲音詢問,“這溫顧這是去後台找百裏月嗎?”她剛才在楊一份落座的時候看到百裏月已小心翼翼的提著裙擺往另一側後台的方向去了。
楊一倫有些驚訝她怎麼會這樣問,如此直接,一點也沒有一個高一少女應有的矜持與看到他的盛世絕美容顏後的把持不住,他把球放到了腳下,順腳踢到了座位下的空隙處,邊抬頭邊道,“今天本來的主持人臨時有事來不了,我等下還有一場友誼賽要去打,就讓他替著主持。他這是臨時去背稿子去了。”看著她一臉的失落的模樣,他不禁失笑,友善提醒,“你也要準備下演講稿或是腹稿,等下你不用發言,但那媒體應該會問你們幾個優秀學子些問題,你要做好心理準備,不要緊張。”
提到緊張時,他有意的往嚴思那看了一眼。
嚴思一直看著台上,此時的她臉色已恢複正常。
知心已在心裏腦裏過了一遍十年前的情景,溫顧有飲了一瓶百裏月給的芒果汁,而他對芒果汁過敏,導致他渾身癢,雖然堅持主持完了那迎新會,但是讓他也住院了三天。要不是溫洛在她穿越時光機來時,提前給她備案,她還在為十年前他的莫名消失三天而渾然不知。
而那三天裏百裏月借著是她的飲料導致他的過敏,她一直在醫院裏照顧溫顧。
大概半個小時後,報到的學生們都到了禮堂後,迎新會算是正式開始,學生會的同學們還送來了些搞氣氛的充氣熒光棒等。
很快室內的簾幕被遙控降了下來,溫顧與百裏月一起上來時,要不是認識她們,她都認為她們就是那對金童玉女。他們的手裏拿著話筒,借著舞台上的燈光,像極了主持什麼明星頒獎典禮的開幕式上的主持人。
溫故穿著黑色燕尾服,係著紅色領結,白色襯衣,明明還是那個溫顧,可在台上卻奕奕發光。
他很快報幕了第一個節目,‘大家好,我是高一一班的溫顧,今天由我和百裏月替大家主持,”我們作為高一新生,十分榮幸能站在這兒用這樣的方式與大家見麵.”說話間,他已拿出了一張主持人特有的卡片,看了一眼上麵便接著道,“尊敬的領導,老師,同學們,還有在場的媒體朋友們,歡迎來到我們崎越中學參加我們學校的迎新晚會,現在晚會正式開始,下麵我們有請第一個節目的表演者,高三一班男生集體為我們帶來的籃球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