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真仍皺著眉嘀咕道:“若是今日再找不到,何小姐她…”他說著又重重歎了口氣。
溫寶玉聽到這裏,再忍不住嘲諷道:“故弄玄虛。”丁真和木文明聞言向溫寶王二人望來,此時之前提看雞的鄉親幾乎散盡了。餘下幾個也圍在木文明和丁真身邊,倒將溫寶玉和紅綾顯得十分突兀。
但溫寶玉既然敢說自然不會不敢認,他挺了挺胸,麵色憤然的望著丁真,紅綾雖不明白是何緣由,也虎著張臉望著他們。
木文明見狀忙打圓場,他先對丁真說:“這兩位是黃堂警官朋友家的小輩。“又對溫寶王和紅綾道:“這位是丁真博土,是一位天文學家。一個月前才到這裏指導工作的。這其中你們莫不是誤會了。”
溫宇玉突然麵色一僵,因為他立時想到:以丁真的身份和地位,大概不會為一個相識不足一月的養雞場不顧名聲體麵的演這一出戲。而他的身份由警員木文明確認,自然造不得假。
紅綾卻不知這其中的彎彎繞繞,她問:“什麼樣的雞竟這麼值錢,我見這裏有這麼多隻難道一隻都不成嗎?”
木文明歎了口氣,對二人比了手勢,轉身進隔間提出一隻雞來。他將這隻雞遞給紅綾,伸出手,把那母雞的右翼拉長,這才道:“請看。”
溫寶玉和紅綾都向那母雞的右翼看去,這才看到,翼尖上有很是異特之處。
這“異特之處”,其實也不是太異特,可是一看之下,二人倒也知道了為什麼木文明可以分辨出鄉親們的雞不是丁真要找的那隻。
說穿了很簡單,在翼尖之上,有著編號的標誌。那是一種塑料製的卷標,要用特殊的設備釘上去,一般隻用在服裝之類的貨品上,可是這時,卻釘在雞的翼尖部分。
而且,一定是在雞還很小叫時候便釘上去的,因為這時,標誌的一部分已被皮肉包沒,隻露了一大半在外。但在那圓形的小牌子上,還可以看得清楚刻在上麵的號碼,這一隻雞上的號碼是:“三九”。
溫寶玉細細觀察片刻道:“當真奇怪,那女子怕不是故意訛你的吧。”
丁真卻搖了搖頭娓娓道來…
木文明曾說,他許多同事都請假去找雞了,其實這話說的還過於保守了。實際上今天警局裏隻有木文明和黃堂兩人在值班。畢竟一千塊幾乎可以抵得上一名普通警員五年的工資了。
木文明先將衛斯理夫婦帶到黃堂警官的辦公室,才來安撫大廳的村民。
黃堂本是皺著眉坐在辦公桌後麵的,見了衛斯理大婦忙十分激動的起身相迎。
他握住斯理的手用力的搖晃兩下,又在他大臂之上用力拍打著,發出爽朗的笑聲道:“衛斯理大名如雷貫耳,如今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衛斯理也客氣地道:“常聽奇偉提起黃警官,神交已久今日終於於得償所願了。”
黃堂大笑著又將頭轉向一旁的白素,身於微微後仰做出一副驚訝莫名的樣子,對白素說:“奇偉平日將他妹妹誇得天上有地上無的,今日一見竟然覺得他誇的還是不夠。”
白素忙擺手道”黃警官過獎了。”
一番寒暄過後,終於進入了正題,衛斯理道:”我聽電話之中說?原振醫生牽扯進了一樁殺人案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