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子也可以變得很大！”
想起前不久看到的一身魔法師打扮的成年體格子，夜蛾緘默了一瞬，又很快出言反駁。
“這跟體型沒什麼關係。”他注視著五條悟，循循善誘：“悟，你覺得一個幼童心智的成年人，與一個成年人心智的幼童，哪個更像格子呢？又是哪個更令人放心呢？”
悟不服氣道：“那擁有特級力量的幼童，與一個普通的成年人，哪個更有威脅？”
夜蛾正道沒有跟著他的思路走下去，而是目帶無奈看著他，並不說話，就好像他在無理取鬧一樣。
五條悟換了一條腿壓在上麵，正色道：“好吧。夜蛾老師，我明白你的擔憂。你不希望格子成為咒術師是嗎？”
夜蛾卻重新提起了剛才的話題：“幼童心智的成年人、成年人心智的幼童，悟你覺得光之子更像是哪種呢？”
“即使能擁有那麼高大的身軀，但它的行為依舊懵懂如稚童。”夜蛾下意識看了眼那張畫著冥龍的草圖，歎了口氣。
在這種情況下，他總是對格子的安全充滿擔憂，即使知道在高專裏沒有什麼能夠傷到光之子的。
應該早點把咒骸做出來，格子還是太需要保護了。
五條悟豎起一根手指，搖了搖：“夜蛾老師，你這看法太片麵了。”
“格子的能力意味著什麼你也知道，它雖然不能直接作為輸出，但發展潛力是巨大的。過於保護它隻會導致天賦的浪費。”
“你什麼時候也開始推崇物盡其用的觀點了，悟。”夜蛾語氣一下子嚴厲起來。
“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五條悟揮了揮手：“我隻是模擬一下高層的觀點，他們還不清楚格子的具體能力，但這種事情應該也瞞不了多久。”
“在可預見的未來，這樣下去格子隻會有兩種結果：一、被高層圈養起來成為他們的私人玩物，要知道，他們可是相當怕死啊；二、被監視著，像硝子一樣，為咒術界服務，當然，這也是比較好的結果啦~”
夜蛾點點頭，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五條老師我嘛，隻是想在高層反應過來之前，稍微讓我的學生有一點自保能力哦。在一線戰鬥，正是增長實力的好機會。”
夜蛾正道神色複雜：“悟，你終於也有了一點身為老師的樣子呢。”
“老師你這是什麼話！！！”
五條悟深吸一口氣：“總之，我認為不必讓它成為下一個硝子，不是嗎？”
夜蛾正道沒有說話，硝子也是他的學生，他何嚐不知她的無奈。
“而且這件事應該問一下本人的意願比較好吧？該由格子來決定自己的去留。”
五條悟站起身：“哦對了，剛才那個問題，關鍵點是在心智上吧？想知道格子到底屬於哪種，不如有空給它測個智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