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涵關了手機,在偏僻角落裏大哭了一場,坐了很長時間,想了很多。她可以容忍韓非罵他甚至打她,但是他容忍不了韓非說她偷漢子,說她是潘金蓮。自己要麵子,有點虛榮,愛錢,每個女人忽多忽少都會有點,但自己卻不是像他說的那樣水性楊花。姚涵又想到很多和韓非在一起的點點滴滴,自己來月經的時候,韓非會親自去菜市場買雞肉放紅棗燉給自己吃,自己不開心的時候,韓非會帶著自己去遊樂場瘋狂的玩,自己受欺負的時候,韓非會義無反顧的衝上去.....,這樣的例子很多,自己仍然很愛韓非,他是自己的初戀,自己永遠不會忘記他,可是現在.....。很多事情,有的事情自己根本無法解決,姚涵很糾結,她不知道該怎麼做。
話分兩頭,姚涵掛了韓非的電話,韓非更是熱鍋上的螞蟻,他有很多話,很多事情還沒弄清楚,他要問清楚,於是一遍又一遍的撥打姚涵的電話,每次電話那頭都是關機的提示音,韓非像瘋了一樣到處去找,教室,圖書館,所有的她可能會去的地方都沒有,最後他決定在姚涵的寢室樓下等,一直等下去。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感覺很慢很慢。
姚涵回來了,淚水已經被她擦幹了。韓非急衝衝的走上去,攔著姚涵。
韓非很著急,開口語調就提高到十分:“為什麼關機?你到底想怎麼樣?”
路人紛紛側目。
姚涵很慢,很淡定的道:“我不想怎麼樣?你想怎麼樣?”
韓非:“我tm的能怎麼樣,我的女朋友穿的花枝招展的跟別人約會,我不知情。我打電話不接,直接關機,我tm的能怎麼樣,你告訴我能怎麼樣?。”
姚涵被激怒了,語調也提到了十分:“我都說了去見一個客戶。”
韓非身嘶力竭道:“見客戶?見客戶用的著關機麼,我讓你在客戶麵前丟臉了?還是你根本就不想讓你的那個所謂的客戶知道有我這個男朋友?今天你必須給我個答案。”
眾人已經圍上來了,像看戲一樣。
姚涵掙脫了韓非,丟下一句話:“無理取鬧。”說完便小跑著進了寢室樓。
韓非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又給姚涵打電話,那頭已經關機了。
韓非帶著疲憊的身子,心很累,頭很疼,回到了寢室。一整天他都在不停的撥打電話,那頭始終是關機的提示。他吃不下,腦子像失控了一樣停不下來快到極限了。晚上的時候,他去小賣部買了一瓶白酒,十塊錢一瓶的那種,來到了寢室樓頂。九月的天,雖然白天溫度依舊不低,晚上卻能感到習習涼意了,涼風沒有讓韓非理性下來,反倒讓韓非本已經開始有點累的頭腦,又清醒了,這個時候他不想自己那麼清醒。韓非擰開酒瓶蓋,像喝水一樣往嘴裏灌。由於肚子裏沒有食物,又這種喝酒方式,韓非很快就有點醉了,頭腦迷迷糊糊,韓非哭了,像個孩子一樣。他不停的用手捶打著自己胯下那活,一陣陣鑽心的疼痛,他又不停的捶打著自己的腦袋,一錘又一錘....。就這樣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了,半夜時分又被涼風吹醒了,醒來後的韓非依舊感覺自己仍然放不下姚涵,他又撥打了姚涵的電話,這次電話通了,卻迅速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