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車上,成功告訴馬律師自己的與會資格遭到了質疑,“看他們那個樣子,好像我的與會資格比龍騰的生死存亡還要重要,好好的一個會議一拖再拖,議而不決,這不是浪費時間嘛!”成功發牢騷說。
馬律師笑了笑,“也許有些事情並不是我們看見的那樣!”
“哎?不是我們看見的那樣?那是哪樣啊?”
“商場即戰場!權術並不僅僅適用於政治!”
“哎?”成功似懂非懂。
馬律師開著車,抽空微笑的掃了他一眼,“你這樣的人是不會明白這些的。”
成功萎頓下來,歎息說:“唉,我知道我笨!”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你不是笨!”馬律師慌忙說:“高先生這樣形容過你,他說你是‘透明的’。”
成功不由自主的豎起眉毛,“透明的”?,這是什麼破比喻?
“高先生的意思是說你是個幹淨純粹的人,沒有心眼,沒有詭計,跟你這樣的人在一起是用不著設防的。”
成功心想,那跟笨也差不多,是傻吧?
“單純跟傻是不一樣的!”盡管沒有看成功,但是馬律師卻很清楚成功在想什麼。“你應該慶幸自己能保有這樣的單純!這是令人羨慕的單純!”
“謝謝哦!”聽出了馬律師的稱讚,成功高興了。
“其實,單純真的很好,做人做事都沒那麼辛苦。就做事來說,因為目標單純,反而更容易成事——知道嗎?太複雜的人他的聰明至少有百分之八十是被自己的複雜消耗掉的,剩下的百分之二十才是用來做事的。”
哎?真有意思耶!想想好像有點道理哦!成功對馬律師的好感又增加了幾分。
“要不老說聰明反被聰明誤,傻人有傻福——呃,對不起,我不是那個意思……”
“沒事沒事,我不介意!要是笨一點能有福氣,我倒是願意更笨一點——幸福才最重要吧!”成功豁達的說。
說著話兩人就回到了白家小院,晚上的營業已經開始了。在門口見到白班長,成功就說他和馬律師還沒吃飯呢,今天他要請客,請馬律師吃飯。白班長就說好啊,去西廂房吧,高老頭也在那邊呢!
今天的客人不少,來的客人除了正常到的鍾魏敏之外,還有鍾魏敏那個即將退休的老爹。這倒是個稀客。
鍾處沒穿製服,就一條牛仔褲和一件T恤,看上去挺精神的,一點不像一個年屆退休的人。那個鍾處跟馬律師顯然是認識的,因此見麵的時候鍾處長很自然的就伸手出來握手,可是馬律師卻仿佛沒看見鍾處伸出來的手,隻是麵上不失禮貌的笑笑略微寒暄一下就去找高原了。
鍾處有點幹,訕訕的縮回自己的手,他兒子在旁邊一點兒麵子不給的嘲笑說他是“咎由自取”。
看見鍾處,成功沒由來的有點緊張,他還記得鍾魏敏跟他說過他老爹想要抓住風雲兄弟當作退休獻禮呢。他來這裏不會是想從自己這兒套什麼消息吧?可是,自己又哪裏知道風雲的半點消息呢?
還好,鍾處並沒開口問他什麼讓他精神緊張的話,而是很隨意的說總是聽鍾魏敏說這裏有個味道不錯的大排檔,早就想來試試了。
“現在我是半個閑人,有這個時間可以好好的享受生活了!”鍾處說。
“享受是隨時隨地的,你這樣集中享受當心消化不良。”鍾魏敏在旁邊翻他老爹的白眼。
鍾處沒理會兒子,倒是好奇的問成功跟馬律師在一起是不是有什麼案子?
成功就說不是案子,馬律師是他們的法律顧問。這個是成功先斬後奏的,還不知道人家馬律師願不願意呢。
白班長抽空告訴成功說下午吃飯的時候打電話去請成家表弟,不過沒人接電話,最後是薑林將飯菜給送過去的,“你那個表弟都快將你家變成狗窩了。”白班長將薑林的形容告訴成功。成功連忙跑到廚房去找薑林。
薑林在廚房裏揮汗如雨,他現在已經成了個半路出家的川菜師傅了,劉美麗在一旁指點他。
“反正我是把飯菜留給他了,至於人家吃不吃那就另說了。”薑林邊說邊將幹煸四季豆起鍋分成兩盤,“七號和三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