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什麼啦,就是他挺討厭裙帶關係的,以往他是不肯讓人靠他的關係進龍騰的,嫌麻煩,而且還不好管理……我說,你就陪哥哥喝一杯吧,我剛失戀啦……”
成功看鄒景波,天下的失戀都成這個樣子的話那就沒有癡男怨女了。“喝一杯,肯定不行,你要開車的!說說話,可以!”成功讓鄒景波將車靠邊停在一個靠近吳優家的岔道旁,這個地方停車沒問題的,以前常常看見有人停在這兒的。
鄒景波盡管不樂意,但是還是聽話的將車子停好了,可停車的震動使他的腦袋卻控製不住的在方向盤上磕了一下。成功覺得呆會兒鄒景波要回去的話得打個車才行,見多了酒醉的樣子,鄒景波這模樣明顯的就是酒精開始上頭的表現。
“那個,你怎麼失戀啦?”
成功好心的問,是得跟這位說說話,呆會兒得趁著他還清醒的時候打發他回家。
鄒景波大手一揮,象在趕一隻蒼蠅,“嗨,也沒什麼,我剛愛上她,就失戀啦……”
“哦,你愛的人不愛你!”成功了然。
“不是,她愛我,可是,她更愛錢……呃……”鄒景波打個酒嗝,弄得一個車子都是酒味。
成功被熏得直皺眉頭,真是狗血的橋段。
“成功,其實你人不錯……不過,你能不能別再讓我們輸錢啦?”
鄒景波的跳躍讓成功有點接不上,隻好胡亂應付,“輸什麼錢?”
“我們在監控上看,沒幾個人能象你那樣老老實實的……”
“什麼?”成功的呼吸滯了一下,他感覺到鄒景波無意中正在泄露著什麼。
鄒景波的大手搭在成功的肩膀上,用力的拍了又拍,“我們打賭——隻有王韜一個人說你不會動他的東西,結果你真的沒動,什麼都沒動——你是在一個大總裁的辦公室裏喲,沒準會有什麼秘密呀——電腦開著,抽屜開著……成功,你個史前動物,這點好奇心都沒有——害得我們隻好請客,請了一個月——王大總裁差點都把我們吃窮了……呃……上萬歐元一瓶的葡萄酒啊,他一氣給我喝掉兩瓶……呃……”鄒景波開始不停的打酒嗝。
“不錯,你真的不錯……”鄒景波點著成功的鼻子說,“不過,要是你不去龍騰該多好啊,這下,我們又得請客啦……呃……你不是史前動物嗎,你不該受那種囧囧啊……呃,呃……”
成功靜靜的看著鄒景波一個接一個的打著酒嗝,他知道鄒景波的醉意越來越濃了。
“唉——”鄒景波看著車頂,仰天長歎,“沒有人能算得過他——沒有人——連台子都爭不過他,天生的王者啊……知道麼?”鄒景波突然的將臉湊近成功,濃重的酒臭撲向成功,成功沒動,鎮定的看著這個八分真醉二分借題發揮的人,他知道這個時候的鄒景波是不需要他的隻言片語的。
鄒景波壓低聲音,昏暗的燈光下麵容鬼魅yin森,象老電影裏壞蛋的特寫。“知道嗎?那個人活著就是為了征服……”
“你說,我是不是有錢人?”鄒景波突然的又問,“其實呀,跟你說吧,我快他M撐不下去啦——這該死的王韜還想趁火打劫,要收購我們的酒店——開的那個價錢還不如他買的一幅畫……呃……哥哥難呐……老是輸……”鄒景波的腦袋向成功砸過來。
成功推開他,看著這個牛高馬大的成年男子現在有象一個撒潑的小孩一樣有要哭要鬧的傾向,便果斷的下車,跑到路口攔了一輛出租,將鄒景波扯出來要他上出租
“可是,我的車會被拖的呀!”
那人居然還惦記著他的車。
“那也比丟了條命強!”成功不客氣的將他塞進出租,關上出租車的門,隔著車門問鄒景波的住址,鄒景波這時候倒糊塗了,嘟噥半天也說不上來。於是成功幹脆的跟司機說了那家酒店的名字,即使真的要撐不下去了,至少眼下這家酒店還是他鄒家的,鄒景波到那裏也算是回家了。
打發走了鄒景波,也不知道是剛才拖出個五大三粗的人太費勁還是怎麼的,成功渾身象脫力了一樣,軟軟的靠著車子就滑坐在了地上。
鄒景波無疑是在說酒話,可是,酒後吐真言,所以,鄒景波說的是真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