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冷來到議事廳時,議事廳居然燈火通明非常的奇怪,按理說那麼晚了不該有人在的,宮冷心裏的不安越發的激烈。
可是身上沒有帶刀,隻有一把笛子和三枚暗器。沒辦法,宮冷隻能隱藏住自己的氣息,然後悄悄的往議事廳靠近,用地上的石子兒在窗戶紙處開了一個洞偷偷往裏看,這一看不要緊。
隻看到椅子上有個穿白衣服的老人是月長老!此時有個拿著薄劍的黑衣人準備往月長老的喉嚨那裏刺去的時候。
宮冷破窗而入,手上的暗器射向那把薄劍,薄劍被打偏了方向,那黑衣人看到突然冒出的宮冷,轉而拿著薄劍向宮冷攻來,宮冷拿起笛子迎麵而上。
黑衣人手腕轉動,薄劍如同閃電般快速閃動,薄劍在這人手上如同吐著信子的蛇舞動著,宮冷手拿笛子破風而來,身形一動,左手掌下內力湧動快速靠近黑衣人的身邊時,往黑衣人的腰間轟了過去,聽到黑衣人的一聲悶哼。
黑衣人掏出了懷裏的一包粉末撒向空中,議事廳內瞬間籠入了一片白霧當中,這白霧好刺鼻還熏的眼睛睜不開,宮冷用衣袖擋住了鼻腔,但是眼睛異常的難受。
宮冷在這白霧中感受不到那人的氣息,趕緊摸到月長老身邊生怕那人再次襲擊月長老。為了讓這裏的毒霧快點散去,宮冷學著之前宮商角的方式,動用內力把毒霧快速的往大門那裏推去。
正在宮冷驅散霧氣時,那人再次攻了上來,宮冷頂著紅彤彤的眼睛又開始迎戰,議事廳內兩個身影互相糾纏,宮冷不想再陪這個人玩了,攻勢越來越猛,黑衣人有點招架不住宮冷的招式,侃侃躲過宮冷刺來的笛子,飛身拿這劍往月長老方向殺去。
宮冷見勢不妙,縱躍飛身先一步來到月長老麵前,黑衣人見宮冷護在了月長老麵前,手中的劍本來想收起來,奈何宮冷的動作太快了,收劍已經來不及了,隻聽噗呲一聲,那薄劍刺進了宮冷的腰腹。
而宮冷的笛子也捅進了黑衣人的肩膀,黑衣人不可置信的看著宮冷,眼眶一紅收起劍往地上丟了一枚煙幕彈就捂著肩膀飛身逃離了議事廳。
宮冷捂著腹部本想追上去,但是腹部劇烈的疼痛讓宮冷直抽氣,想到月長老的安危轉身去探月長老的氣息,還好月長老隻是暈了過去,但是不知道有沒有中毒啊。
不能耽誤了,宮冷踱步來的議事廳門口拿出隱藏在門口台階暗格裏的信號槍,打了出去。
腹部的血液源源不斷的從宮冷的手指間流出來,宮冷身子在不停地打冷戰,伸手封住了自己的內庭穴位,不讓傷口繼續流血。
宮冷待在門口好冷,用盡全力往廳內挪動,找了把椅子慢慢的坐了下來,但看到月長老的嘴唇在越變越紫,不好,月長老確實中了毒。
宮冷深吸一口氣,快步走到月長老旁邊,封住了月長老的七筋八脈,然後來到他背後運作內力往月長老體內輸入,隨著內力的輸入,月長老的狀況才好轉了點。
但是宮冷的嘴唇卻越來越白,體力不支的癱軟在地,剛剛不流血的傷口又再次流出血液。
宮冷眼前在發黑,但卻看到了廳裏高牆上寫著的詩句:
執刃殤,長老亡,亡者無聲,弑者無名,上善若水,無刃無鋒。
我勒個去,這麼囂張的嗎,第三個無鋒叫無名!宮冷氣節
這些人怎麼還不來啊,我快撐不住了,好冷啊!!
宮冷躺著地上動也動不了,眼前一陣一陣發黑,眼睛也好疼。我這是造的什麼罪啊,哥哥姐姐來救你們親愛的妹妹啊!
內心瘋狂吐槽的宮冷,聽到一陣腳步聲,現在也分不清是敵是友,宮冷不能大意喘著粗氣撐起身子,拿起笛子手撐住月長老椅子後麵,帶著嗜血的眼神盯著門口,直到看到了金繁帶著侍衛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