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理想人生就是找一安靜地方,花園裏種滿向日葵。
我說,那咱倆一起去法國南部當村姑吧,有熏衣草有向日葵,多美啊。那時候我肯定都跟林非結婚了。
她說,你個有異性沒人性的,就想著結婚。
我說,等你有了男朋友你也想結婚。
她說,我才不結呢。跟我爸媽似的結了幾十年了又要離,多無聊啊。
我說,你要相信你跟他們不一樣……
她說,這個世界上的感情沒什麼不一樣。
直到後來我才明白,這個世界上的所有感情都會擁有開端高潮和散場,的確沒有什麼不一樣。
"談人生理想多沒勁啊,談談去哪兒吃晚飯行不?"於箏一看氣氛有點懷舊有點傷感,趕緊又嚷嚷起來。
說實話,我開始有點喜歡這個沒心沒肺的漂亮姑娘了。
她們倆開始研究去誰家吃火鍋,我發現我的手機在包裏不停地震動。屏幕一閃一閃,在逐漸暗下來的黃昏光線裏隱隱約約是兩個字:白彥。
我用手捂住聽筒企圖隔絕這兩個女人的噪音,接起電話,"喂?"
"我是被你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