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靜梅的男友叫許達,家中還有一個瘸腿哥哥,新婚的當天晚上,許達瘸腿的哥哥許強,闖進了新房之中。
還沒意識到危機的楊靜梅,一看推門進來的是許強,楊靜梅還客氣的寒暄了幾句,可她沒想到迎接她的,是多麼恐怖的噩夢。
徐強走到床前坐在了床沿上,看著楊靜梅的目光中充滿了淫意,隨後一把抓起了楊靜梅的小手。
“大哥,你幹嘛,你放開我。”楊靜梅用力的想將手從許強的手裏抽出。
可回應楊靜梅的卻是更加肆無忌憚的羞辱,徐強抓起楊靜梅的兩隻小手,強行按在了床上。
徐強在楊梅的臉頰,以及脖子肆意的輕吻,身形嬌小的楊靜梅,在徐強身下奮力抵抗,可惜終究力氣比不上許強。
當晚許強用暴力手段,強行玷汙了楊靜梅,新房內回蕩著楊靜梅的嘶喊,可惜當晚卻沒人對她實施援救。
完事後許強一臉滿足的大搖大擺走出了新房,留下淚流滿麵的楊靜梅獨自在新房,楊靜梅衣衫襤褸的躺在新房的床上,目光呆滯。
發生了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第二天楊靜梅找到了新郎許達,讓其為自己做主,可沒想到許達竟是不讓楊靜梅報警。
說什麼家醜不可外揚,許達的父母也輪番上陣勸說,可楊靜梅鐵了心要報警,要將許強繩之以法。
在一番勸說無果後,許達父母更是把楊靜梅的手機給搶了,然後把楊靜梅鎖在了新房的臥室裏麵。
期間楊靜梅數次朝許達求救,令她絕望的是,昔日恩愛的男友,此時居然無動於衷,眼睜睜的看著父母搶走手機,把楊靜梅鎖在了臥室裏。
被玷汙的屈辱加上丈夫的冷漠,楊靜梅無比的後悔,為什麼沒有好好聽父母的話,楊靜梅家境還算不錯。
在當初和許達談戀愛時,父母就持反對意見,倒不是嫌許達家裏窮,主要是兩家相隔太遠。
楊靜梅一個北方姑娘,不顧家裏的反對,在許達的花言巧語下,從家裏偷偷拿走了戶口本,毅然決然的來到南方,和許達結了婚。
沒想到在新婚之日發生那樣的事情,現在楊靜梅明顯的看的到,許達眼中的嫌棄,仿佛一切都是楊靜梅的錯。
在後來的日子裏,許達的父母每日給楊靜梅送飯,至於新郎許達除了晚上跑到臥室裏,按著楊靜梅發泄一番欲望外,對楊靜梅表現的更是漠不關心。
令楊靜梅更加絕望的是,許強竟然也隔三差五的對她進行強暴,自此以後楊靜梅徹底淪為了兩兄弟的泄欲工具。
終於在漫長的囚禁與侮辱中,楊靜梅徹底喪失了活下去的欲望,在臥室內用幾件衣服打上死結連接在一起。
穿上新婚那天晚上所穿的中式紅色嫁衣,在臥室的吊燈下上吊自盡了。
“嘶!真tm的狗血。”聽完女鬼的訴說,徐亦倒吸一口氣,感覺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喪盡天良,藐視人倫,這一家子就該天打雷劈。”張民義也是氣憤的說道。
身後的兩徒弟配合的點點頭。
“你放心,我們一定為你報警,把這一家人繩之以法。”張民義掏出手機就要報警。
“你們看著辦吧,我還在上班呢,記得到時候把錢給我。”說完徐亦就走出了停屍間。
倒不是徐亦沒有同情心,主要還是怕麻煩,眼下既然有人報警了,徐亦覺得還是別參與了,免得還得錄筆錄交代案情什麼的,解釋起來太麻煩。
跑回門衛室,徐亦開始煉化剛剛吸入體內的陰氣,這陰氣不比靈氣,一般隻有鬼修或者邪修,才會吸納陰氣。
這些人的功法一般比較陰毒,但徐亦的功法就不同了,可以把陰氣分解提純,存入丹田化為自己的修為。
二十分鍾後,張民義師徒三人,以及殯儀館的主管李東年,結伴來到了門衛室處。
“徐亦啊,沒想到你深藏不露,本事這麼厲害,張大師已經和我說了事情的大概,今晚多謝你出手,這是一點小小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