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後,下一波泰坦來襲。在那之前,我的工作主要是追蹤那個一直在擾亂我的夢境的卡寇達右衛門。也就是說,赫卡特、阿裏斯蒂德斯和凱法洛斯完成了這項工作,而羅穆盧斯、埃萊烏西斯和尼索斯則像往常一樣守衛著總統。我們其餘的人一直在巡邏,檢查周圍的情況。
一天清晨或深夜,貝羅娜用一句簡短的話叫醒了我們:\"時間到了\"。由於我們之前已經就這一呼喚達成了一致,所以我們都知道它意味著什麼。這不是演習,我在起床時就已經感覺到了。因此,我一秒鍾都沒有猶豫就穿好衣服,收拾好行裝,然後從陽台離開了酒店房間。這裏沒有\"常規出口\"的時間,不管你對清晨的起床電話有什麼看法,它們確實有一個好處,就是可以讓你在離開時不被外麵的很多人看到。那些真正起床活動的人通常也或多或少喝了點酒,可能會把奇怪的視線歸咎於酒。或者他們是紅眼工人,或多或少都在夢遊。
當我咬著口糧棒飛過天空時,遇到了薩克薩、凱克諾斯、波特斯塔斯、赫卡特、波勒莫斯、尼曼和安德羅克勒斯,他們正朝同一個方向飛去。後來又遇到了羅穆盧斯和尼索斯。凱法洛斯和埃萊烏西斯分別被派去守衛總統和國會。與此同時,就像以前很多次一樣,我們飛越大西洋去迎敵。但這次有些不同--他們人數更多。凱克諾斯幾乎是在瞬間就呼叫了增援,他向此刻正在奧林匹斯值守的珀耳塞福涅回訪,並通過魔法手段監控著整個世界。他問珀爾塞福涅,看看有沒有什麼地方沒有受到攻擊。派更多的人過來,整個美國東海岸都受到了猛烈的攻擊。
不一會兒,我們就與泰坦展開了瘋狂的戰鬥。有了前車之鑒,我非常小心地控製著自己的反應,控製著自己腎上腺素和腎上腺素的分泌,以確保自己不會再次發狂。我希望這次能更專業一點。現在,我緊跟在薩克莎身後,然後轉過身來,這樣我們或多或少都是背對著對方來戰鬥的。這種方法我們已經訓練過很多次了,感覺就像一雙破舊的鞋子一樣熟悉。盡管如此,這次卻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困難,因為泰坦們實在是太多了。無論我們如何努力戰鬥,他們都在不斷地把我們向後推,推向美國的海岸線,而這正是我們千方百計想要避免的。我們知道,如果敵人到達海岸線,他們就會開始掠奪。到那時,不僅是數百萬人死亡的問題,而且幾乎不可能掩蓋世界上發生的真實情況。因此,我們拚盡全力繼續阻擊他們,希望援軍盡快到來。
幸運的是,我們請求的支援準時到達了。這是雅典娜的一些人,他們通常負責保衛東亞和中東地區,但由於該地區沒有受到攻擊,珀耳塞福涅便指示他們來幫我們一把。於是,泰坦們遭到了阿文提尼烏斯、梅東、伊萊克特拉、普洛斯彼羅、布裏托瑪提斯和克洛埃從背後的攻擊,他們攜帶著兩門巨大的火箭炮,看上去具有未來主義的殺傷力。就像《星球大戰》裏的東西。這意味著\"山雀\"們不得不在兩條戰線上作戰,其中一些人還轉過身來麵對新的威脅。這給他們的防線造成了混亂,我們可以再次把他們壓回海麵上,迫使他們放棄一些已經獲得的製空權。在泰坦巨人撤退的同時,我再次拿出槍,向他們噴射子彈,我半信半疑地注意到波勒莫斯就在我的頭頂上,他也在做同樣的事情,而且還一邊大聲尖叫,一邊向敵人猛烈開火。
\"薩克莎,波爾在狂暴嗎?\"我有點擔心地問。
\"沒有,別擔心,艾德拉。他總是這樣大喊大叫。他和尼曼,是兩個大喊大叫的人。\"
\"她在哪兒?\"我問。
\"在我們前麵的某個地方,在混亂之中。別管了,繼續走,艾德拉。今天沒人會發狂。\"
\"但願如此。\"我小聲嘟囔著,在戰鬥中失去控製還是讓我感到害怕。我微微向上瞥了一眼,不,波勒莫斯似乎已經控製住了局麵,他現在正拿著一把大砍刀和一把巨大的、看起來很瘋狂的彎刀與迎麵而來的泰坦們戰鬥,這種彎刀我以為隻存在於電腦遊戲中。在他旁邊,波泰斯塔斯揮舞著一把大斧頭,看起來也同樣瘋狂。
總之,和他們相比,我的劍雖然看起來很普通,但卻很有效,我擋住了好幾隻泰坦,包括一隻拿著大錘子向我砸來的野獸。我一直都是個功利主義者,我想這是警察的特質吧。我沒有像薩克莎那樣打扮得像個戀物癖的扈從,也沒有像波勒摩斯、安德羅克勒斯和其他一些人那樣使用看起來像燈芯的武器。相反,我滿足於那些能用的東西,我可以用它們來做我的事情。盡管如此,如果我要再做幾個世紀,也許情況會有所改變。也許我也會想在我的槍上貼上咧嘴笑的笑臉貼紙,或者戴上頭盔,讓自己看起來像一個來自地獄的霍普利特人,就像羅穆盧斯一樣--特別探員羅密歐-盧斯現在已經認不出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