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去了趟小房間,再回到客廳的時候,一掃之前的魂不守舍,變得容光煥發。
“瞳瞳,你還想玩遊戲嗎?”邵楠舉著撲克牌問。
安鬱瞳想了想,搖頭。
邵楠便把撲克牌放下,轉頭看了看四周,《國王遊戲》是不可能再玩的,他的兄弟隻屬於他。
邵楠視線觸及客廳正中間的大屏電視機,眼睛亮了亮,他提議地說:“那我們看電影怎麼樣?”
安鬱瞳:“好。”
誰能拒絕用小狗般濕漉漉的眼神的人的請求啊。
邵楠讓安鬱瞳挑想看的電影,他挑了一部八十年代的老電影,講述三十歲的哥哥獨自撫養智力低下的弟弟,在弟弟和理想間痛苦抉擇的故事。
電影片頭剛放完,邵楠就回來了,他左手拿著瓶果酒,右手拿著熱好的牛奶。
他把牛奶遞給安鬱瞳,說:“瞳瞳喝牛奶,我給你熱好了,喝了今晚會好入睡。”
安鬱瞳眼睛掃了一眼牛奶,下一秒視線落在果酒上,“我想喝這個。”
他沒指名道姓地說,邵楠卻心有靈犀般知道安鬱瞳說的是果酒,他繃緊臉,猶豫了一下,說:“喝醉了對身體不好。”
安鬱瞳不樂意了,他現在心情很好,就像喝點酒,盡管他以前沒喝過,“我就想喝,果酒度數很低,我不會醉的。”
邵楠板著臉,沉默半晌,見安鬱瞳一副不讓我喝我就鬧的模樣,無奈鬆口道:“行,我給你另外拿一瓶,這瓶太冰了。”
沒過多久,邵楠就又回來了,這次還帶來了薯片瓜子等各種零食,他把果酒開了再給安鬱瞳,像哄寶寶的語氣說:
“隻能喝一瓶哦,喝醉了明天該難受了。”
兩人靠在一起看起電影,即便旁邊那群玩《國王遊戲》的人鬼哭狼嚎,也沒有影響到他們,像是生出一層看不見的屏障,把他們和外麵熱鬧的氣氛隔開,但他們卻不覺得孤獨,反而在靜謐中兩人的身體乃至靈魂越靠越近。
不知不覺兩個小時過去了,電影放完了,大團圓結局。
“很感人。”邵楠感慨,他又說:“但如果是我的話,理想和瞳瞳你兩個選擇給我選,我永遠無條件選你。”
“瞳瞳?”沒有人回應,邵楠又喊了一聲,還沒有答複。
他慌忙的扭頭查看,原來是睡著了,
邵楠鬆了口氣。
睡得好乖!
邵楠在心裏感歎。
他看著頭靠著他脖頸出睡著的安鬱瞳,邵楠眼裏的實質都快化成實質了,隻是他沒發覺。
擔心安鬱一直瞳在客廳睡會著涼,邵楠便給他蓋上薄毯子。
他又沉思了一番,還是回房間睡得舒服,邵楠便快速收拾起酒瓶和零食袋,跟徐赫知會了聲後,輕手輕腳抱著安鬱瞳回房了。
回到房間,邵楠把他放到床上,開始糾結要不要給安鬱瞳換睡衣。
私自給人換衣服太不禮貌了,邵楠決定征求多少人的意見,小聲地說:“瞳瞳,你要不要換睡衣?”
過了一會兒沒人答,他便說:“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認了啊。”
完全不顧安鬱瞳睡著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