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雨晴隻能點頭,所有的聲音被憋到嗓子眼,再也發不出來。
她知道,溫昕那是在安慰她這個做母親的,更是在精神鼓勵她自己。
在溫昕的潛意識裏,她相信南宮禦不會做出任何對不起她的事情,可當她看到那一張張照片的時候,心裏難免會覺得不舒服。
身子日漸沉重,她知道情緒波動過大,到底意味著什麼。
所以在這一刻,溫昕選擇了一個最直接最有效的方法,那便是自我催眠。
再說,在南宮禦沒有回來把一切告訴她之前,她都應該如她所說的那樣,給予南宮禦無條件的信任,畢竟他們是夫妻,不是嗎?
溫雨晴被溫昕此時的貼心弄得心至極。
她從來不知道一個女人,在遇到這種事情的時候,會保持得如此淡定。
如若是年輕時候的她,恐怕………
溫雨晴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而後動了動僵硬在原地的身子,“昕兒說的沒錯,我們應該相信禦兒。”
“嗯。”
“媽扶你上樓休息?”
“好。”
母女兩相視而笑。
也許有些事情,隻有女人跟女人之間才能溝通。
幾張南宮禦與唐瑜涵的合照而已,事實上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雖然她的心抽疼了一下,但還不至於打亂她所有的思考。
她相信南宮禦,這就是所有的原因。
***
倫敦的夜,又下起了大雪。
在倫敦郊區一座古老的城堡裏,閃著點點昏暗的燈光。
在這裏,似乎一個人都沒有,就連一個傭人都看不到。
然而,從二樓的其中的一間臥室裏卻傳來聲聲女人痛苦的呻吟,男人低沉的吼叫聲響起,如午夜野獸般的嚎叫。
“禦………”
唐瑜涵麵色紅潤,全身赤|裸,那曼妙的身軀之上,透著一層讓人遐想致命的熱汗。
她伸出纖細白嫩的手指,撫摸著南宮禦同樣赤|裸的胸膛。
“滾!”南宮禦毫不留情的甩開了唐瑜涵的手,而後揚起那早已被汗水浸濕的俊臉,鷹眸一暗,他冷冷的說道,“還有七天………”
短發也早已經被汗水打濕,一滴一滴的往下滴著,給本來就如撒旦般的他,增添了幾分野性的味道。
唐瑜涵的眼裏閃過一絲苦楚,雖然僅有一秒而已。
當著南宮禦的麵,她給自己赤果果的身子披上了一件浴袍,藥力已經過去,有南宮禦在身邊,她感覺有些發冷。
背對著南宮禦,唐瑜涵說:“南宮禦,還有七天,希望你能一如既往的堅持下去。希望你別太讓我失望。”
說完,唐瑜涵便離開了這個擁有著南宮禦的房間。
隨著厚重的木門傳來悶啞的聲音,南宮禦終於體力不支,陷入無邊無際的黑暗漩渦之中。
門外的唐瑜涵背靠在門邊的牆壁之上,苦澀的閉上了雙眼,唇角微微上揚,臉上卻是沒有一絲半分的表情。
沒錯,還有七天………
“小姐,您父親讓你去書房找他。”傭人操著一口標準的英語說道。
唐瑜涵收拾好自己的情緒,緩緩的睜開了眼睛,“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