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溫昕先醒來的。她伸了個大懶腰,一晚上睡在地上,自然是會有些不舒服的。隻是她馬上就意識到,自己身邊還躺著一個更加讓她不舒服的人。
司徒禦正躺在離她不遠的地方,因為昨晚一邊看光碟,一邊又不遺餘力地拿她跟方馨月做比較,是以他也是真的有些累了的。竟然就跟她一樣,直接在地板上睡著了。
司徒禦長得好,一直以來溫昕都沒有質疑過,但是這般地司徒禦,溫昕還是頭一次見到。
他的皮膚很好,如此近的距離,竟然也看不到什麼小瑕疵,隻是此時微微嘟起的嘴巴,加之那一雙攝人的眼睛又一直閉著,是以倒像是個孩童一般。
但是更加讓溫昕覺得要命的是,他昨晚因為也是跟自己一樣,是和衣躺下的,是以襯衫早已皺皺的不成樣子,胸前的幾顆紐扣更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崩落。因為平時鍛煉的緣故,此時露出健美的胸肌……還有那兩顆殷紅的小點……
溫昕不自覺的吞了吞口水,隻覺得臉上都像是火燒一般。
這……這……這簡直就是極致誘惑啊!
而就在這時,睡夢中的司徒禦也慢慢醒轉,見溫昕張大著嘴巴,一副看到金子的表情,他也有些怔怔地。便揉了揉眼睛,問:“幾點了!”
許是早上剛剛睡醒,他的聲音還略顯得有些沙啞。而溫昕的大腦就在這一刻,瞬間地短路了。因為這聲音,太像那晚她們第一次見麵時的了。
“沒,沒什麼!”
溫昕立馬背過身去,說話都有些語無倫次了,又說:“總裁,已經早上七點多了!”說著,不顧身後司徒禦的莫名其妙,她趕緊起身,往洗手間跑去:“總裁,我去給你做早飯!”
看著那抹往洗手間跑去的纖細身影,司徒禦眼中的莫名其妙更加嚴重,這丫頭今天是怎麼了,做早餐不該是去廚房,她怎麼去了洗手間?
這倒不能怪司徒禦情商低,他一向是個嚴謹的人,當年父親突然逝世,他以二十歲的年紀接手司徒集團,其實也是不容易。最初的幾年,與下屬通宵達旦,睡在辦公室裏,那是常有的事情,是以他倒也不認為昨晚跟溫昕這般在地板上睡著,是多麼過分的事情。
“啊……”
溫昕剛一從衛生間裏走出來,就看到司徒禦,不知什麼時候竟然站在衛生間的門口。
“總裁,您……”
您怎麼就不好好穿衣服呢?看著那猶自昭然若揭的胸肌,溫昕很沒用地再度吞了吞口水。心裏不禁哀歎,您這是要鬧哪樣嘛!昨兒突然發神經的讓我看了一晚上方馨月的光碟,這會兒子,又不好好穿衣服。
司徒禦看著溫昕,卻隻覺得現在的她倒也是特別有趣,便起了逗弄之心。他一手撐在門口,一手將溫昕散落在耳畔的一縷頭發,輕輕地別在耳後,說道:“丫頭,你平時就是在衛生間裏做早飯的?”
噗……
溫昕是真的很想笑了,誰能告訴她,司徒禦這兩天是怎麼了,難道也是生理周期到了,每個月的那幾天就得不正常的麼?
隻是更加讓她覺得內傷的是,明明是這麼好笑的一句話,而她卻不能笑出來。因為司徒禦是用一種很正常的語氣,說出這句話的,正經到若是不去追究他的內容,仿佛就是在商討公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