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羅沒想到澤柔說的“放鬆”地方竟是小倌館。
她站在門口有點糾結。好奇,但是自己進了那幾個可能會撕了自己吧···
“走啊。”澤柔拉住雲羅邁步,“別多想,聽曲兒按腿而已。”
··· ···事已至此,雲羅隻能說:
這家店按摩真帶勁兒!
她多年僵硬的老腰被這麼一按,還真舒服了許多。
是夜,雲羅悄悄給院門開了個縫,透過門縫朝裏左右觀察。
“去哪了?”
雲羅剛想鬆口氣,白丞烈聲音突兀的在背後幽幽傳來。她嚇得一激靈,立刻繃直身體,微笑僵硬回頭。
“烈烈···”
白丞烈站在離她兩步遠處,皮笑肉不笑:“去哪玩了啊,這麼晚才回來。”
雲羅不敢看他的眼睛,真假參半含糊道:“去聽曲兒了。”
白丞烈似是恍然大悟,意味不明“哦”了一聲,上前一步低頭在雲羅頸肩處嗅了嗅,笑:“有酒味,還有其他人的味道。”
雲羅額頭冒出冷汗,嘴硬:“和澤柔小酌一杯,什麼其他人味道,你聞錯了。”
“噢,聞錯了···”
見雲羅死不承認,白丞烈有點火大,聲線危險的壓低。
他“哼”一聲,拿出手通注入靈力,澤柔剛發的帖子被投放出光幕。
天清第一大美妞:
美好的下午當然是和好姐妹邊喝下午茶邊聽曲兒啦~【配圖】
雲羅懊悔拍額頭,百密一疏啊真是。
白丞烈一腳後撤,前腿彎曲手指雲羅,神情悲痛:
“雲羅你這個渣女!你有我還不夠,居然去偷吃!”
這裏是他誇張了,但是這個女人騙自己隻確定的!
雲羅當即雙手舉起,為自己辯解:“大人冤枉啊!我就是讓他們幫我按一下。”
“那你怎麼不找我,我不能幫你按摩嗎?”
雲羅一噎,用懷疑的眼光上下掃描白丞烈小聲嘟囔:“找你那還是按摩嗎?”
似是這句話勾起白丞烈某些記憶,他的臉瞬間漲紅,理不直氣不壯:“你強詞奪理。”
說完落荒而逃。
雲羅輕哼,小樣兒,一句話把你幹沒電!
她頗有些驕傲轉身推開門——晨徽笑眯眯的臉出現在門後。
雲羅推門的手停在半空:“··· ···晚上好。”
晨徽麵上看不出複雜情緒, 微笑回應:“晚上好。”
見他好像沒有“興師問罪”的意思,雲羅輕輕呼出一口氣,擺擺手:“太晚了我先回房睡了哈,你們也早點休息。”
趕緊溜!
“等等。”
剛和晨徽擦肩邁出一步,便聽見晨徽叫住自己的聲音。雲羅剛落下的心又提起來。
晨徽背對著雲羅勾起嘴角,上半張臉被門的陰影擋住看不大清。
“晚安。”
“哦··哦··晚安。”雲羅摸不透他這句話的意思,先應了,見對方沒有“為難”自己的意思趕緊邁開步子。
待雲羅走遠,晨徽閉上眼睛,袖中握拳的手早已青筋暴起。他想起自己正在煉化的鐵鏈,若先封住她的靈氣,再用在她身上,饒是雲羅也不能掙脫吧···
看來要加快煉化速度了。
內庭院中。
簫君酌和易寒柘正在石桌上下圍棋,南琊身後靠著柱子,一腿彎曲坐在走廊欄杆處,眼睛眨也不眨盯著門口。
雲羅剛走到內院門口便感受到一股不尋常的氣息,她探進一個頭然後猛然縮回,拍拍小胸脯。
不好,這一關有三個!
“蘿卜進來吧,看見你了。”
正在雲羅猶豫要不要直接閃回房間時,簫君酌傳聲過來。
被發現了。她深吸一口氣,佯裝自然走進內院。
“呀,這麼晚了大家都在呢。”
三人不吃她這一套,南琊站起走近:“姐姐你今天玩得高興嗎?”
來了來了。看著比自己高一頭的南琊,雲羅暗中蛐蛐,有澤柔這個朋友圈在前,自己再否認也沒什麼用,不如實話實說。況且自己真的沒有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