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園之外是戰火紛飛,莊園之內卻是一片旖旎春色。
暖黃色都燈光下,兩人交疊在一起,宋硯辭細密的吻落在楚清歡脖子上,密密麻麻,親吻著每一處。
一路向下,宋硯辭的手就撐在她兩,腿之間,阻擋了她所有的動作,掙紮不脫,楚清歡隻能雙手死死的抓住宋硯辭灰色的西裝,留下一道道印記。
褶皺代表淩亂,如同她不知如何捋順都思緒,楚清歡感覺鎖骨下方猛然一痛,就像是被人硬生生用針貫穿了身體,緊接著是一陣溫熱的氣息噴灑。
宋硯辭伏在她身上,半壓著她,小心地舔舐著剛剛咬傷的地方。
“這是對你的懲罰,寶寶,你可以重新假裝喜歡我嗎?”幾分鍾之後,宋硯辭抬起頭來。
用一種完全不會出現在他臉上的目光望著楚清歡,眼角微微泛紅,不知是什麼濕潤了眼睫,讓他看起來就像一隻被拋棄的小奶狗。
楚清歡低頭對上他的目光,下意識想要躲閃,可在視線掃到他微紅的眼睛時,生生頓住。
緩緩放開握住他西裝的手,輕輕落在他眼角。
“對不起。”楚清歡毫不吝嗇自己的道歉。
宋硯辭卻一點也不想聽,他在她說出第二個字的時候就打斷了楚清歡。
聲音沙啞幹燥,仿佛正在忍受什麼不能忍受的欲望:“寶寶,在我這裏你可以犯任何錯誤,唯獨不能離開我。”
楚清歡指尖輕顫,心髒在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跳慢了半拍,聲音不受控製響起,已經帶上來她還沒有意識到的哭腔:“我……我沒有想離開。”
“那就永遠留在我身邊,你想要的一切我都可以給你,溫暖的家?還是無上的權利?嗯?寶寶。”
宋硯辭望著楚清歡渡目光無比虔誠。
他從A市來的飛機上還想了一千種方法懲罰歡寶兒,可真正看見她的那一瞬,什麼都不重要了。
隻想要推開所有的障礙,肆無忌憚的抱住她,感受她心髒的跳動,感受她周身都溫度。
他服輸了,他在這場感情中從來都沒有占據主導地位,他以後也不會,他愛她,隻是因為她是她。
楚清歡又何嚐不是這樣,那一槍在射向他的瞬間就後悔了。
宋硯辭是一個具有自主思維的人,不應該被任何人掌握。
同樣,沒有任何可以為他做出決定。
或許他根本就不存在戒斷期,因為她從未把他緩解……
她錯了,錯的徹底,她甘願臣服在木槿花的誓言之下,與他攜手書寫以後的每一幀時光。
“我要你可以嗎?一百年。”楚清歡驀然靠近。
嘴唇緊緊貼著宋硯辭的,每一次說話兩唇都相互碰撞,曖昧到了正好的位置,下一秒就是放縱。
“我出售自己,楚清歡小姐要用一生來購買。”
宋硯辭收回撐在腿間的手,轉而扶住她的腰,微微直起身子,像極了一個得意的商販,終於推銷出去了自己的產品。
“我願意。”楚清歡這句話明明說的輕飄,可在宋硯辭看來,這是她唯一且最珍貴的給予他的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