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世紀。
安盾現在要前往中東,一帶一路通過中巴鐵路,給沿線的國家送來春風,帶來經濟繁榮發展。
獨特的地理位置,讓這些國家有著不一樣的風土人情,安盾現在要去的國家就是了。
她在中東被殺害了,就在她到達中東,兩天後,沒有理由莫名其妙,但也合理。
僅僅因為這裏是中東,這裏是衝突地帶。
也不僅僅是她的生命停留在花兒歲月,三十五歲,solo研究人員,隨她而來一行人員包括保護他們的當地軍隊和國內委派的軍隊,都死在了這突如其來的炮火中,無一幸免。
安盾不知要如何言語,這事,說實話,她半點也接受不了,心裏也沒什麼感受,就覺得河很平常,也哭不出來,她呆呆的站在這個自己不認識的地方,一直沒動。
同時也慶幸自己好像是第一個咽氣的,沒有後麵他們經曆的悲切和痛苦,也不知後事如何。
來之前他們其實已經做好了很多防備,也請來護衛他們的軍隊。即使做再好的防備,也有意外的一刻。世事無常,不是自己用圓規畫的圓,按著自己定的軌跡走下去循環。
但是震碎她從出生以來的觀念的事,毫無意外的發生了,正如現在她沒有直接到閻王殿,而是來到了一個意外的世界。
她變成了一個小女孩躺在一張破舊的床上,看起來是被別人拋棄的喪家犬,無人在意。
此時的她穿著古代的服飾,比較像唐朝,也有一點不像,她沒了解過唐朝,說不上來哪不像。
或許要是她沒變成一個幼小孩,即使現在的她肩披紅帛,上著黃色窄袖短衫、下著綠色曳地長裙、腰垂紅色腰帶,衣服破爛顏色卻妖豔,也不過是大難不死的笑話。
可是現在卻是另外的跡象,她不明白為何這個世界會收留她,她本應和他的老師同學還有那些官兵,一起消亡在中東的大地上,融入那裏的土地,成為養分。
那是一場意外,毫無疑問。但是這也是命運對她的玩笑,寒窗苦讀十幾載,拚死拚活當著一個別人家的小孩,即將有一個別人豔羨的標配人生。
一個35的黃花閨女就從此凋零在第一次上班的路上。這是她讀完博後第一次正式的工作,想著為世界奉獻她所含的綿薄之力,可是戲劇告訴她,“不,你即將無故獻身。”
她穿越了,真的。否則自己怎麼會變成一個小女孩。
躺了了許久,身體難免僵硬無法控製,安盾想起身活動活動,順便看看這周圍有什麼東西。奈何皮膚下包裹的骨頭宛如脆棗,隻有一個脆字使勁,像是和別人打架一樣累壞了,沒勁。
自己也知道這會兒要是不起來,就這種環境自己現在估計是個苦命的小孩,沒什麼人可以保護自己。要是有些什麼人進來,自己隻能視我為魚肉,任人宰割,毫無辦法。
不使點勁帶動身體機能,別說沒有什麼精氣神可以供她一下子就蹦起萬丈高,起身都夠困難。
她踉蹌著用手撐起,第一次不出所料失敗了,她真的很虛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