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稿詞:大家好!我叫慷慨割愛。接下來我要演講的題目是“挫折”。
“挫折是恥辱,是失敗,是悔辱。挫折既可以使人驅於完美,也可以使人驅於墮落。總之作為正能量的我當然要身先士卒發表正論”。
“啊—”!膝蓋突然被人踢了一腳而發出受驚一般程度的叫聲。
“所以呢”?坐在工作椅的妹妹高高在上的神色流露出迫不及待的追問。
原來是被我的演說吸引了!可是踢著喜愛的演講者不覺得太過分了嗎!盡管被微不足道的理由害得受踢,心間仍然有些喜樂。準備起繼續演講剛才的“挫折”演講。
“所以呢”?妹妹的聲音漸漸在低沉,演變的俞顯逼問。
我不過停滯精神世界的時間略微久點,也博得你高傲的神情忽晴忽暗。
“啊—”!膝蓋在同樣的位置又被人踢了一腳因短促有力而發出疼痛的叫聲。
真是急躁的性子,假若別人的老哥可不會像我這般的溫柔對待。且看她神色深沉,眼瞳緊縮。工作椅下晃動著兩條雪白的小腿擺動的幅度越小,想必兩腿筆直刻便是暴起傷人時。
透過6個世紀之久的思想仍能深入人的身心;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格高。若為自由故,兩者皆可拋。在家裏我的地位還不如我妹養的喵咪,小狗位高權重。十足的奴隸可曾發表過自由言倫不大都有幸收納,不幸落選?這樣的我根本沒有人身自由,也不難怪為什麼妹妹坐著總一副高高在上的神情聽納我這卑微之人站著的進言。
愛情曾擁有,現已伴永恒。唉—!黃昏暮戀。失戀者的語言總是帶其憂鬱的特色,其濃鬱之憂不亞於我等被甩之輩。隻是其憂傷的時間各有長短罷了。
除了生的渴求我還有什麼嗎?她的耐心也和幅度越小的小腿一樣逐漸殆盡。趁著妹妹大人即將發怒的前刻先把小命保住再言。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暫時吸住了眼淚,不讓她掉落在我討厭的妹妹麵前。重重地吐了口氣,暫時吐出絲絲紛緒。又接連吐息數次,方才短暫的斷掉思緒,微微正身,望著自己的稿文,又是按耐不住地吸了口氣。
“啊—”!“啊—”!“啊—”!你在幹什麼啊!在同一膝蓋上的傷痛又被人連續的踢上三次。直痛得你老哥我都忍不住要發火,連眼淚都止不住的流了下來了。
“哎~”!哥哥真是太沒用了!連我養得貓眯和狗狗都不會因為這點痛而流淚呢!妹妹大人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歎了口氣,還說了幾句讓人痛徹心扉的話。
瞥了妹妹一眼,她把臉撇向一邊,隻用眼角看人。這一副看不起人的動作是什麼意思啊!尤其看的還是自己的哥哥。喂喂!哥哥很受傷啊!
當然!這樣的話對著妹妹大人是無論如何也是說不出口的。要說為什麼?先前在妹妹麵前淚流就已經貓狗不如了,再加上這一句軟綿綿的猶若怯漢的話。那我在妹妹的心中豈不就屬於爛透了的人渣。
說到底,倒是有些在意起我在妹妹的心中是什麼地位呢?其實這隻是個比較普遍的說法。在妹妹心中什麼地位,我是一點也不在意的。但在21世紀這個令人討厭的時代。長兄如父這一說法受到了公然的挑戰,妹妹才是父母之下的王者。至少在我家如是。
假如用黑幫的成員階級比喻的話。我爸是頭目,我媽是副頭目,我妹是管理並發放上麵送來以維持基本的正常生活的資金。接下來是父母親妹他們對已經不報任何希望的我。該死的時代,老哥我肯定是出生的太晚了,如果早幾個世紀的話,我才是天生王者啊!
現在再怎樣抱怨與幻想也無補於事。我還是抓緊時機問問我在妹妹大人心中的地位如何。畢竟這可和我維持的日常的生活息息相關啊!反正我在妹妹大人心裏也是屬於無藥可救的一位,但那好歹也是個人啊!是她的老哥啊!
嗯!心中低聲答道:有底氣了,反正再壞的情況也不至於餓著。這點足以!
“妹妹”我用以比平常語氣更為溫柔的輕昵。
“嗯”!妹妹大人真是傲慢異常,縱然溫柔對待也絕不對哥哥多言。縱然用這種方法說了許多次,也不必那麼快的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