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我現在結婚會開心幸福?”枝念很是低落
“我不知道,隻要對的時間遇到對的人,也許會吧。我盡我所能也隻能做到給你帶來些快樂,給不了你幸福,給不了你想要的一切.”方糖說道
“你能給誰幸福?”
“不知道。”
“你給我雨點,這個就是幸福。”
“我們都沒有資格要她們。”方糖說的斬釘截鐵
“雨點也是你的責任,我想要。”枝念終是說出了這一句,是的,她很想要。
“我們都沒資格要她們。”終究還是被他否定了
“你答應過我的,我要,能顧及下我的感受麼?”枝念感覺一口氣憋在胸口,上氣不接下氣,喘的恨。
“不能隻顧感受,還得考慮結果吧。你感受好了,她們來受苦,這樣好嗎?”對待方糖的每一次回複,都如一把利刃插在了女孩子的心中。
“能為雨點爭取下麼?可以麼?”可以說,枝念的話裏帶著哀求,淚水也已經打濕了整個臉頰。
“滿足小祖宗的需要吧,一開始我們就沒有想過要她們,也從未商量過這個事,不能突發的意外就覺得她們是應該來的對嗎?”麵對方糖的一而再再而三的回複,太累了,枝念看著好累。
“放不下的過去一直左右著現在,不僅僅是雨點。對不起我累了,我要睡覺了。”方糖是在逃避這一層層的詢問。其實枝念隻要一個答案,可是他給不了。
這場在生日當天談話到淩晨的對話注定是失敗的。一個咄咄逼人,一個招招致命。枝念跟方糖,誰都沒有撈到一點半點。隻是在其中獲利看好戲的是情緒的主人。不斷激發著。爆發隱忍的情緒還是徹底的顯露出來了。很不好,很不好。
枝念想要的從來都是偏愛。隻是或許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感受到了不公正的對待,感受到了方糖的權衡利弊,感受到了她自己的可笑至極。隻是她年輕不懂事,想要像這個社會的道德去挑戰下,何其有幸,沒有成為一個向善的人。而卻被逼成了一個連自己都覺得無理取鬧的傻女人。
在這段感情裏,最初想要的是快樂,是不在乎結局而在乎過程的甜蜜。可是雨點的到來打破了所有。在失去雨點的日子裏,在方糖一次次選擇的日子裏,在情緒爆發他卻選擇視而不見而常常說的累了困了要睡覺阻斷聊天的日子裏。是那種隻有自己在慢慢去與自己和解的日子裏。枝念變成了“執念”。是的,她在失去雨點的那一刻就發誓:無論以後遇到怎樣的暴風雨,傷害雨點的人,她勢必要一點一點去瓦解,去擾亂,去讓她們他們付出代價來補償。你說這是報複也好,還是執念也罷,沒有了孩子,對於任何一個女的來說都是毀滅的打擊。
是的,她可以選擇視而不見,也可以把內心的仇恨隱忍,隻是這個仇恨的種子一旦種下來,那後麵就是不一樣的“枝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