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突然間下起小雨,少年抬頭看去。萬裏烏雲,唉呀!槍還在外麵曬著呢。張天羌立馬跑到院子中,那裏放著一把看似古老,但槍身滿是銅鏽的古樸長槍。
還好雨沒下到小院,這可是我好不容易從古玩市場淘到的寶槍。張天羌眼中滿是愛惜的撫摸著這柄破槍,小羌!還不快來幫忙?怎麼又在搗鼓你那把破槍!張母拿著雞毛撣子跑到小院說:“又花我給你的零花錢去買槍,這些破爛玩意真有那麼好玩嗎?”
媽,你懂啥?張天羌說道,槍乃百兵之王,我爹不也練槍的嗎?張母說:“還敢提你爹,你爹就是因為練槍,所以才死的,天天就知道拿個槍到處打。”下次不許讓我看到你玩槍不然就把你的破槍扔了聽到沒有?
好好好,我不當你麵玩好吧?張天羌無奈道。他抬頭看一下天空,烏雲已經到了他頭頂 ,開始下起了瓢潑大雨。
又過了一天,晴空萬裏。張母出去工作了,張天羌看著他爹留下來的槍法,開始舞了起來,天槍第一式——裂地,嘿哈,長槍如靈蛇般舞動著,又過了幾個小時,張天羌累了,他看著手中父親留給他的槍法,久久不語,再練一會兒吧,於是他又拿起了他手中的長槍舞了起來。天槍第二式——破空,正當他想使出渾身解數來完成這一式時,意外發生了,手中長槍滑落割破了他的手掌,鮮血直流,血液順著手掌蔓延到整個長槍,張天羌突然感到頭暈目眩,倒在了地上,不知過了多久。
張母工作完回到家中,看著家中空無一人,她忽然明白了什麼,喃喃道:“兒子也和你一樣啊。”說罷,她又忙了起來。
另一邊,張天羌緩緩醒來,看著周圍陌生的環境,他喊了一聲 ,有人嗎?過了一會,看來是沒有人了
這到底是哪裏啊,張天羌一臉懵逼,看了看周圍,一把熟悉的長槍靜靜的躺在地上。誒,你怎麼也過來了,拿起長槍,張天羌喃喃道:“好像隻有你和我了。”罷了,走到哪算哪吧,那道拿槍的身影好像從未出現,但好像又一直都在,命運的齒輪開始轉動了。
終於找到了,一座普通的村莊出現在他眼前。真要累死我啊!村莊中人來人往。好像有人發現了他,和一名老者說著什麼
隻見那名老者上前,說:“小友從何而來?”張天羌一開始有些蒙,緩過來道:“我也不知道到哪兒了,一覺醒來就這樣,老先生知道這是哪嗎?”那老頭詫異的看著他。
小友先跟我來吧,那老頭一邊走,一邊和他說,小友一看就是從外來的。我們這是在炎國境內,炎國又在東部,我們村在羅托城附近,走著走著村長停了下來並指了指那間茅草屋說,小友先行休息一下,我還有事要辦,晚點再來招待你。張天羌說,老先生你先去吧,我沒事。
張天羌他提著長槍走進茅草屋,看了看四周,看著周圍陌生的一切漸漸的一股困意湧上心頭,不知不覺中他抱著長槍睡著了。
小友小友,張天羌睜開雙眼,看到老村長正看著他說,小友,我們村莊的人都來了,他們看到有個拿著長槍的人進了村莊,以為是高人,都急著想著見你呢。
哈哈哈什麼高人,我不過是一個愛槍的普通人罷了。村長爺爺不必這麼客氣。我叫張天羌,晴天的天,羌無故實的羌,我也很樂意見到村民們,我已沒有親人,又來到這陌生的環境,希望在此定居。能否請村長爺爺收容,那我也不叫你小友了,就叫你小羌,可好?爺爺叫孟慶濤,你也可以叫我孟爺爺。
好的孟爺爺,我們去見村民吧!走到屋外,一群穿著樸素的農村婦女和曬的黝黑青年老弱圍著村長不停的說。哎,老孟,這年輕人到底誰呀?拿著長槍一看就是個練武之人,又是哪家公子啊,來來來,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叫小羌,全名張天羌,父母不在了一個人漂泊到這,希望在我們這定居。
張天羌看著村民們說道,各位的叔叔嬸嬸們,我漂泊至此,已無收身之所,希望再次定居,有勞各位叔叔嬸嬸包容。
哎呀,好說好說真俊的孩兒啊。可憐父母雙亡,就在這住下吧,是啊是啊,看著村民們熱情的麵龐,張天羌不安的心仿佛安定下來,說:“那多謝叔叔嬸嬸收留了。”
一時間整個村莊都陷入了歡聲笑語一片,長長久久
過了一年
小羌啊,又一大清早在練槍啊。來吃飯了。來了,孟爺爺。
放下手中長槍,小羌啊你現在幾歲了?
十二。
張天羌剛來到這個世界時發現自己身體變小了,同時還有他的年齡。
十二啊,小羌啊,最近有天書學院的高人來羅托城招收學生,那個是炎國一等一的學府。我希望你能去試一下你也不小了。我不希望你在我們村莊碌碌無為一輩子。
從你剛來我們村時,我就知道你和我們不是一樣的人。還有你在練槍時那股氣勢。
………
好的,知道了,爺爺。
沉默片刻,孟慶濤說,不管怎樣爺爺和村民們都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