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不挨頓揍這還不肯罷休了。
董飛覺得,跟這種人鬥嘴沒什麼意義,還是直接用武力ko掉算了,省得看見就心煩。
想到這裏,他也不搭話,身子一晃,就拉近了跟劉建之間的距離,飛起一腳踹在了他嘴上。
這一腳力道不大,但還是直接將劉建給撂倒在地,滿嘴的血,滿嘴的碎牙,更是將這廝給疼得哇哇怪叫。
“別打我,我跟他不算是一夥的……”孟達元嚇得臉色漆白,連連後退,擺著手懇求董飛放過自己。
圍觀的人群也是十分的興奮。
“額的神!太帥了。”
“他肯定是高段位的跆拳道高手,看這踢法太利索了。”
“對這樣的流氓分子,就得狠狠地打,打死才好!”
“那美女是我們學校外語學院的林奕彤老師。”
“聽說了嗎?林奕彤好像離婚了。”
“哦?那這男孩難道是林老師的新歡嗎?他可真是幸運,唉!能得林老師歡心的話,我寧願少活十年。”
“少活二十年我也願意。”
“哧!就你,今年得五十歲了吧?少活二十年,還不知道你能不能剩下二十年的命呢。”
“說什麼呢?說什麼呢!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朝聞香夕死可矣,能嚐嚐極品美女的滋味,馬上死了也值!”
爭論的人登時無語,遇見猛人了啊這是。
被一腳踹倒的劉建費了點力氣從地上爬起了身,他晃晃腦袋,就看見董飛一臉譏誚的笑容:“要不要再吃我一腳?”
“md!你有種給我等著,我現在就叫人收拾你!”劉建已經被打得怕了,可他卻不肯就此罷休,硬著頭皮放狠話。
董飛看看時間,已經是十一點十七。
現在吃飯還略顯早點。
不如先在飯前再活動下身子骨。
“要快!我最多給你半個小時的時間,如果你到時候還沒叫來人,那我就再揍你一頓好了。”董飛笑了笑道。
“董飛,不如咱們走吧,再換個地兒吃好了。”林奕彤有點擔驚受怕,加上周圍不少都是東河大的師生,對她影響不太好。
“林老師,咱們不能走。”
“為什麼?”
“今天如果不把這廝收拾得服帖了,對你以後是個很大的麻煩。”
董飛的解釋讓林奕彤很是高興,他原來是出於替自己著想的原因,才選擇留下來的,這讓她心裏暖洋洋的。
她並不擔心董飛的安危,董飛的身手她也是見識過的。
女人嘛!都喜歡孔武有力的男子,更喜歡男人為了她們而爭風吃醋,決鬥什麼的最容易讓她們亢奮了。
林奕彤老師似乎也不能免俗。
卻說劉建想了下,還是覺得這個求助電話打給任誌清會更好一點。
為什麼呢?
因為林奕彤那可是任誌清的前妻,即使離婚了,依照男人的那種即使自己扔掉的女人如果有人要撿起來那也倍兒不爽的尿性,任誌清如果過來,那指定會鬧將起來的。
屆時,他就能借任公子的力量,完成自己的逆轉複仇。
劉建就給任誌清撥了個電話。
“任哥,我是劉建。”
“哦,是劉建哪,有事嗎?”
“我在東河大附近的梅州酒樓呢,在這兒看到一個小白臉跟前嫂子在勾勾搭搭,我看不過眼,就過去說了他們兩句,結果,你兄弟我被打了一頓……”
劉建在電話裏成功將自己包裝成了個為兄弟的女人兩肋插刀的義薄雲天的有為青年。
他的聲調很沉痛。
他的語氣很真誠。
他每一個字裏都帶著氣憤!
“哦,是嗎?那我現在過去看看。”果不出劉建所想,任誌清一口答應下來。劉建聽得出,任誌清似乎現在正開著車。
那有可能真的會很快就能趕到。
他沒等太久,一輛車“嘎吱”停到了酒樓不遠處的路邊,從車上下來兩個搖搖晃晃精神不佳的男子。
兩人都是眼圈發青,臉色蒼白,兩眼無神。
一看就是典型的酒色過度。
任誌清看了看酒樓門前的那個人圈兒,麵色陰鬱,對旁邊的李雷說道:“李少,董飛肯定就在這裏,他的車在那兒停著。”
李雷叼了根煙,手顫顫巍巍的點著火,抽了兩口:“再過去求求他吧。”
五天前,他們從董飛那裏出來就去了一家位於東河市郊的豪華會員製會所,在裏麵瘋狂地玩了幾天幾夜。
玩得太嗨,他們早把董飛的警告忘到了腦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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