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顛簸。
都讓他們之間的接觸摩擦加劇。
而董飛感覺到,郝楠的身子也在輕輕地扭動,好似在調整著兩人接觸的位置一般。
其實,路麵挺平整,哪裏會有那麼多的顛簸?兩人隻是像是有了某種說不出口的默契一樣的在相互輕微迎合。
董飛心裏暗喜。
這說明,這妞兒很顯然的已經有了些情動。
嗯,如果我有更進一步的行動,想必她也不會反對。
他想著,猶猶豫豫的一手上移,悄悄地卻也是結結實實的攀援上了一座顫巍巍的山峰。
郝楠好像對此沒有反應。
董飛得寸進尺。
他輕輕地抓了一把,感受著滿手的彈軟。
“把你的髒手拿開!”郝楠右手從方向盤上離開,抓著董飛的賊手將之丟在了一邊。
“嘿嘿!我不過是想檢查一下,是不貨真價實。”董飛訕笑著。
“滾蛋!別亂動好不,再亂摸小心我把你的第三條腿打折!”郝楠嗔道,母暴龍一發怒,登時便是凶險滔天。
“郝楠姐,不如今晚小弟把自己當做一件禮物送給你吧,隨便你怎麼樣,俺都無怨無悔。”既然打破了方才的默契,董飛厚著麵皮便開始自薦枕席。
“滾!不稀罕。”
郝楠的回答十分的殘暴。
讓董飛很受傷。
“我稀罕你,不行嗎?你看,那邊有家酒店,不如今晚就讓小弟給你侍寢吧。”董飛嬉皮笑臉說道。
“才不呢!憑什麼啊,想占姐的便宜,休想!”郝楠輕笑道。
“那我讓你占我便宜,不行嗎?”
“別鬧,正開著車呢。”
這時,後麵一輛大貨車喧囂著追了上來。
董飛的車沒貼太陽膜,順著車燈的光,從後麵可以模模糊糊看到車裏的情形。
靠!
什麼個情況?
貨車司機有些毛骨悚然。
駕駛卡宴的司機怎麼長了兩個頭?
大貨車速度這時在100公裏,很快就趕上了卡宴,司機扭頭往卡宴車的車廂裏看,這會看清了,卻是一男一女兩個人,女人坐在男人的身上,男人的胳膊圈著女人的腰,女人在駕車。
這玩的是新式車`震嗎?
大貨司機想看清楚點,打開車窗,一陣冷風灌了進來,好冷。他的車速快得不少,“嗖”的一下就過去了。
這貨什麼也沒看見,遺憾地咂咂嘴,回頭狼嚎了一嗓子:“兄弟,加油哇!”
“有人在看咱們!你快點坐到那邊去。”郝楠臉一紅說道,她倒是沒想到,驅車在路上,還能遇到觀眾。
“我站不起來了。”
“怎麼了?”
“腿麻了。”
“活該!”
郝楠幸災樂禍地使勁兒顛了幾下,卻感到臀下某物異常猙獰起來,在更激烈地掙動著。
“嗷——”
董飛慘叫一聲。
靠!出糗了,褲子濕了。
郝楠也隨即覺到,自己的褲子似乎也沾上了什麼東西,濕漉漉的,很不舒服。
“怎麼回事?”她方向盤一打,將車子停靠在了路邊,扭身將董飛給拽到了副駕駛的位子上,疑惑地問。
“沒什麼。”董飛兩手捂著襠部,變成了個捂襠派弟子,訕笑著掩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