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透過樹葉灑進小溪,清澈的流水伴著清脆悅耳水鳴,遠處的小屋中,一隻老貓正訓斥一隻小貓“說了多少次了,不是去深山裏,萬一你受到了什麼危險我一個老貓該怎麼活啊!”
“好吵。”夜客突然的出聲把身旁的一老一小嚇了一跳,“這裏是哪裏?”夜客望著他們微笑道。“這裏是咚鏘鎮(身宗),你是我們在小溪裏撿到的,你當時滿身是血,要不是還有呼吸,我們都不相信你還活著呢!”那老貓身旁的小貓一臉炫耀,那老貓便沉穩多了:“不過,你是什麼貓呢,你可沉睡了三年了。”“三年!”夜客有些難以置信,“現在是什麼時候?”“貓土大戰後的第二年。”聽到了老貓的回答他有些失神「小黑還是成為了黯嗎……」“哎……老貓家,我的琴在哪?”“那拂琴?”“對。”“在那”順著手指的方向,昔日清雅的華木琴早已成為了一堆廢木,弦也早已斷落,見此情此景夜客有些想吟詩一首。
如今琴毀人失,又該如何是好。夜客回頭望向那一老一少,心中不由想到「算了,與其自憂自鬱,不如先安心過日子吧。」就這樣安穩的過了一年。可麻繩專挑細處斷,苦難專找可憐人。那一天恒禍天降,不知從哪來的魔物找到了這小屋,這時的夜客正在外賣琴藝:“我算算,除去了這頓的買菜錢還要兩天就可以買玉琴了,但加這這買菜錢就夠了……算了小孩子還要長身體,琴的事不著急。”說著便準備回家,快到家時,遠遠望去一片火光……
他飛快地跑回去卻隻看見了兩隻躺著的貓和幾隻魔物,將魔物消滅後,回到兩貓身邊。一隻手抓住了他:“夜哥……我好想要…走了,如果我爺爺還活…著就對他說‘你不用再操心了,我…已經走了。’”說完後便走了,夜客對去探老爺子的鼻息……
都走了……
夜客沉默地將老爺子和小孩葬在了一起,起身離開後,便去了店中買下了那拂玉琴。
回到那小屋門前,對著門寇了三寇:“承蒙關照,願以天下太平而報之,夜客去也。”他十分清楚他該幹什麼,但在那之前他有件事要與雲憂穀穀主共議。
“你來找我何事,我從不無由出手。”“找你下盤棋,贏了你,在八年後幫我把這交予一隻貓,如何?”“哈哈,甚好甚好。”隻見夜客手中是一封信。
“這棋還未下完,你便要走了?”“不,之後的棋,不在盤留,存世且我必贏。”說完便給穀主留下了一個落沒孤寂的身影。“那我就拭目以待了。”穀主輕笑道。
“穀主,這真的好嗎?”“雨師,這是別人的選擇,他既然走了這條路,那自然也準備好接受走這條路的痛苦,再者,他與你我都無關,又何必自尋煩惱。”“是,小生謹記。”穀主品著茶,看了看夕陽:“下去吧,雨師,希望你能想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