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相信你!”大丫也隻好說些違心的話,這麼高的山崖,大概有上千米吧,崖壁上隻有一些零星的藤蔓跟小樹,如何上得去?跟上青天,也沒有什麼差別。
隻是,她也不好打擊他的積極性。畢竟,現在還有吃有喝,胡泊的另一邊或許有出路也不是不可能呢,總之還沒有到絕境。那麼,當務之急,就是要讓他安心養傷。先把一身的傷養好了,比什麼都要強。他說他的傷不要緊,這話大丫其實並不相信,隻是下意識的也不願意去相信他的傷勢非常的嚴重。
“你好好躺著,我去看看有沒有止血的草藥!”大丫快速的扯了一把茅草,紮成一個枕頭的樣子,枕在了他的頭下。
“找一根樹枝,到處敲一敲,小心草叢裏有蛇!”水清淺不放心的叮囑了一下,心裏很是難過,隻恨自己右腿劇痛,無法挪步。
很快的,大丫就找到了一把白芨,這是大丫通過空間的那本帶圖譜的《草藥大全》認識的。白芨有止血的功效,雖然不知道效果如何,不過在這個荒無人煙的崖底,也聊勝有無了。
接下來,又找到了一小把仙鶴草,摘了一大捧的艾葉。這兩種草藥,大丫隻知道可以止血,但是到底止什麼血,她卻不太清楚。不過,水清淺滿身都是血,身上受傷的麵積應該很大。不管怎麼說,都得努力試一下效果,幸好也就是外用,應該無妨。尤其是艾葉,那都是可以用來做艾葉果果的“野菜”,就更加沒有關係了!
“這幾種草藥的功效,我也不是很清楚,隻知道可以止血。如今沒有別的辦法,隻能給你上這些草藥了。你稍等一會兒,等曬幹了我就給你上藥!”大丫很是愧疚,也非常的心疼,都不敢看他的眼睛。
一邊說,一邊把草藥洗幹淨,晾曬在湖泊邊的石頭上。太陽當空照,風兒又有點大,相信一會兒就可以晾曬幹。
“好!我知道了。”水清淺柔和的應道。
反正,掉下這崖底也有一天*了,傷口上的血早就凝固了。所以,也不怕多等一會兒,畢竟敷上幹淨的藥草,對傷口的盡快恢複還是很有好處的。
在等待藥草晾幹的間隙,大丫從衣兜裏掏出一方手絹,去湖水裏打濕了,幫水清淺仔細的擦拭幹淨臉上的血汙。
美人主動獻殷勤,水清淺不禁心潮澎湃,熱血沸騰。恨不得一把將她摟進懷裏,好好的親近一番,回味一下跟她*親吻的美妙滋味。可是,如今時機不對,而且他擔心會把她給惹惱。畢竟,之前兩人有好長一段時間幾乎沒有怎麼說過話,她的心裏到底咋想的,他可是一點底都沒有。
水清淺正在心裏歎息,冷不防聽到她說:“把衣服褲子都給我脫了!”
啥?把衣服褲子都脫了?幹啥?她啥意思?
水清淺懵了,不知所措,呆呆的,半天也沒有動一下。
“快點,磨磨蹭蹭的,一點也不爽利,跟個娘們似的!不就是脫掉衣服褲子麼,也沒有叫你把褻褲給脫了!那褻褲,都快有膝蓋長了,有啥好為難的?”
大丫有點不耐煩,說話的語氣就不是很好。真是的,在上一世的時候,多少人穿著泳衣去遊泳,有啥好難為情的。
可是,問題是,她忘了跟水清淺說清楚,脫了衣服褲子要幹啥?於是,水清淺自然就誤會了,還以為她想要那啥。不對,如果想要那啥,為啥不讓脫褻褲啊?
水清淺風中淩亂了,在她淩厲目光的瞪視下,隻好聽話的把衣服褲子都給脫了,隻留下一條短短的褻褲。
哎呦我的娘喲!他的褻褲怎麼這麼短啊?
“你,你的褻褲,為啥不是齊膝長?”大丫驚得目瞪口呆,這家夥的褻褲跟三角*,其實沒有多大的差別。
水清淺揚眉淺笑,很無辜的道:“振興的褻褲,不都是這樣的麼?我這褻褲是我自己參照振興褻褲的樣子,自己好不容易才縫製出來的,反正是穿在裏麵,就我自己能夠看得到,再短也是沒有關係的!”
“可是,可是,你剛才怎麼不說明?”大丫移開視線,囧得滿臉通紅,連耳根子都紅透了。
“嘿嘿。”水清淺但笑不語,心裏卻早就樂壞了。
既然是你自己執意要看,我幹嘛非得攔住啊?想一想,剛才你說的那叫啥話?你可是女孩子,你都不怕羞,我一個大男人怕啥啊?話說,我還是求之不得呢!今天,你既然看了我這個樣子,日後就不能不對我負責了吧?
水清淺暗自傻樂著,當然不敢把心裏所想說出口,生怕她惱羞成怒,不理睬他,那就糟糕了!不過嘛,今天確實是他占便宜了,占上風了!嘿嘿!
大丫囧得不行,狠狠的翻了個白眼,將他扶到胡泊邊的石頭上坐下:“好好坐著,別亂動,這湖水有鹽味,我給你好好的清洗一下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