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月報了個旅行團出去玩,一路上拍拍走走,好多美景,這時候她正低頭看路往前走,正抬頭猛然發現一條蛇的蛇頭在自己頭頂,星月嚇壞了,再看才發現是假的,大概是景區的布置吧,隻是猛的一看好像真的,怕蛇的星月很快就穿過去繼續向前走,可能太累了,也可能氣候有點不適應,星月晚上的時候頭有點兒疼,所以早早就睡了,平時就每天都做夢的星月這一天也不例外做了夢,夢裏有很多樹樁,而每一個樹樁上麵都是平整的臥著一條綠色的蛇,星月害怕極了,一條蛇就夠嚇人了,這麼多條蛇那不把人嚇死,星月定定的站在那裏,可半天這些蛇都沒動一下,也沒看見蛇的頭,星月慢慢就沒那麼害怕了,星月嚐試著向前走,可那些蛇永遠都離她同一個距離,沒有近過也沒有遠過,星月回頭看,發現自己也是站在樹樁上,而之前過來的地方沒有路也沒有樹樁,那她究竟怎麼過來的呢?星月繼續嚐試往前走,她特意注意了一下腳下,原來她走的都是樹樁,而每一個樹樁在她踩過腳離開之後都會消失,星月不理解自己又沒有神力,怎麼會這樣,一切解釋不通也想不通,星月就認了,然後星月開始數有多少個樹樁上麵臥著蛇,數到二十七的時候星月醒了,原來是同一個房間的其他三人還在聊天,大概是剛才哪一句話聲音突然大了吵醒了星月,星月看了一眼手機,才晚上十點鍾,她才睡了不到一個小時,然而她的頭還是有些疼,她又慢慢睡去,可這次做的夢一醒來就忘記了。
星月第二天的景區逛完以後就隨車回家了,太累了,星月甚至沒有吃飯的欲望,但躺下也睡不著,就那麼玩著手機,過了一會兒眼睛實在撐不住了,就睡著了,又做夢了:一隻巨大的蝸牛從路上飛奔而過,星月還轉身問旁邊的朋友,蝸牛不都是很小很慢的嗎?怎麼這個那麼快還那麼大?朋友說,大概是變異了吧。星月一路上都在想這蝸牛不會吃人吧,星月雖然心裏想著蝸牛吃人的畫麵,卻並沒有慌張害怕的感覺,奇怪,她不是膽子很小嗎?現在怎麼不怕了?
家裏的小貓突然叫了,把還在夢裏的星月吵醒了,星月迷迷糊糊起來準備上個洗手間繼續睡,害怕開燈一下再把自己給整精神了,就摸著黑上了個洗手間,回到床上還說了小貓兩句:不許叫了昂,媽媽睡覺呢。然後躺下,但似乎還是被影響了,並沒有很快睡去,她越來越清醒,但一想到第二天還要去上班,整個人就很煩躁,這個樣子明天肯定很難受,所以翻來翻去,她感覺腳邊有東西,還以為是小貓,她害怕再把小貓吵醒了鬧騰,還很克製自己盡量不往旁邊伸腿,終於終於睡著了,不容易啊。
鬧鍾吵醒了星月,星月的起床氣收不住了,使勁喊了兩聲“啊啊啊,啊啊啊啊”,停下以後結果馬上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喊什麼,你不睡別人還睡呢,這聲音嚇了星月一跳:我喊的聲音那麼大嗎?鄰居都被吵到了?可轉念一想,不對啊,住這麼久了,她以前也這麼喊別人也沒說什麼啊,今天這是怎麼了?哎,不想了,趕緊起來收拾上班去吧,她剛坐起來結果發出了更大的尖叫聲,這旁邊怎麼有個男人?而且自己全身裸的,她從來不喝酒啊,不可能喝多了帶個男人回家啊,到底怎麼回事,她趕緊把被子一拉,包住自己的上身。而這個男人似乎也很不爽,背對著星月側躺著,聲音高了兩個度:睡個覺都睡不安生,大姐,你能不能安靜點?星月本身也有起床氣,莫名其妙床上有個陌生男人,雖然自己確實需要男人,但麻煩別整這死出,誰知道他這人怎麼樣,值不值得她獻身還兩說呢,現在居然還被這個臭男人說一頓,這誰愛忍誰忍去:你他媽誰啊,你怎麼進來的?男人也很不耐煩,動了一下身體躺正了,胳膊搭在眼睛上,似乎是在擋光,該說不說,星月的窗簾確實不怎麼樣,不僅擋不了多少光,她昨晚睡覺前居然還沒完全拉上,太陽就這麼不偏不倚的照在男人的腦袋上,男人極不情願的說:“你等我睡醒了成嗎?”星月怎麼可能就這麼被打發了呢:“還想睡醒,趕緊給我起來滾。”說著就上去推他,男人也急了,坐起來了,雖然睜開了雙眼卻並沒有看向星月:“你怎麼事兒這麼多?”星月氣的更加用力推他,男人這轉過頭來感覺要說什麼,結果看見星月一絲不掛,頓時又憋了回去。星月尖叫一聲,趕緊找睡裙,找半天也沒找到,更崩潰了,誰知男人從地上撿了起來扔給了她,星月往頭上一套就穿好了,然後似乎又有了底氣,非要男人解釋為什麼在自己家,男人無奈的說:你那天看見的那條假蛇,我剛附上去,你就叫了一聲給我嚇跑了,不過你這一嚇倒把我嚇得可以變出人形了,我也不想老附在那些奇奇怪怪的東西上了,幹脆以後跟你一起生活得了,反正你也沒什麼朋友,我就交你這麼個朋友,你可感恩戴德吧。都什麼年代了,星月壓根就不相信神鬼妖的存在,要不然怎麼會每次許願求神也沒見實現過,聽這男人編這麼多,也真是浪費時間,可男人堅持說就是這樣,星月沒耐心了,這解釋不清沒辦法就當自己喝醉失身了,啞巴虧就這麼吃了吧,不然報警自己失身了搞得人盡皆知她的臉可真沒地方放了,雖然她對昨晚一點印象都沒有,但孤男寡女在床上不發生點啥,她自己都不信,不過還好這男人長得挺帥的,算了,忍了忍了,自己睡覺不睜一隻眼睛也怪不了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