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關進地牢,審不出幕後主使就不必對他客氣!”明篌鬆對黎誠說。
黎誠是明篌鬆最得力的手下,在人間是曾是一名散打冠軍,黎誠年輕帥氣,一米八的他頗有大將之風。
“是!”
地牢裏傳來陳楊淒慘的叫聲。
“啊——,我真的不知道!啊——!”
“誰還會記得啊——這麼多年前的事!啊——!”
明篌鬆突然心疼,“是啊,誰還記得。加害者都不不記得了。隻有被傷害的人還在痛苦的回憶中掙紮”
“給我打!”明篌鬆怒道!
黎誠從未見過鬼王如此怒不可遏,心裏充滿疑惑。
陳梓晨現在每天就是個閑人,澆澆花,養養魚,還喂了幾隻鴿子,天天放他們出去飛,飛累了自己又飛回來。
盧嘉每天陪著她,做做針線活兒,收拾收拾衛生。
直到有一天,盧嘉去衣坊挑布料,準備改天帶陳梓晨量了尺寸做套漢服給她。
遠在鬼城的鬼妓龔藝偷偷混到了陰間。她雖不受鬼王待見,但奈何她有本事抓住一位有名的鬼商的心,小鬼差們都不太敢得罪她。
龔藝裝作別處的使女來到了食府,她要了一碗銀耳羹端著往梓寧殿走去。
碗裏早就被她下了迷藥,陳梓晨喝下一時半會是醒不過來了。
龔藝往門縫裏看,陳梓晨不在院子裏。她快步走進去放下銀耳羹,躲在右邊偏閣背後偷偷等著。
果然,陳梓晨從正殿出來之後一眼就看到了那碗銀耳羹,作為吃貨的她還以為是盧嘉送來的。
“嘉嘉,你給我拿的銀耳羹我要吃啦!”
陳梓晨沒幾口就吃完了,迷迷糊糊倒下了。
龔藝看到陳梓晨倒下,警惕的等了幾分鍾,看見她沒動靜便衝出去扛起她就跑。
出了梓寧殿大門就有兩個小鬼來接龔藝,他們把陳梓晨抬上了馬車揚長而去。
盧嘉選完布料美滋滋的回來,“梓晨,明天帶你去量尺寸啊!”
“梓晨!梓晨!”
叫了好幾聲都沒人回應,作為使女的盧嘉一下就反應過來梓晨有危險。她急忙叫人告訴鬼王陳梓晨不見了!
龔藝交代小鬼們把陳梓晨帶到了荒郊野外的一處荒樓。
“喲,還是個小美人胚子!”其中一個小鬼說道。
陳梓晨逐漸醒了過來,發現自己被五花大綁在荒樓的柱子上,這個荒樓破破爛爛,她位於最頂樓,就算任憑她叫喊也不會有人聽見。
“醒了小美人?”
“這棟樓有很多野鬼,他們專吃你這種美人鬼。”說著說著便自顧自的笑了起來。
陳梓晨看著他們的嘴臉,害怕極了。怎麼還會有鬼吃鬼呢!
“你們是誰!為什麼要抓我!我沒得罪過任何!”陳梓晨大喊。
“那可不見得,是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鬼!”兩個小鬼同時笑了起來,嘲笑著陳梓晨。
“我可有鬼王撐腰,你們最好小心行事,不然讓你們最鬼都不安寧!”
“喲,在這說什麼胡話呢!”
“小心爺我給你辦了!”
鬼王明篌鬆知道陳梓晨失蹤之後連忙派人尋找,甚至連平時不舍得使喚的血犬都用上了。血犬是魔王送給鬼王的禮品,聰明凶猛,忠於主人,以鼻子靈敏著稱。
所有人都在地毯式搜尋陳梓晨的下落。
此時荒樓內,一名蒙麵的女子走了進來,她穿著全黑的鬥篷,陳梓晨不認得她是誰。
她上來二話不說就扇了陳梓晨幾巴掌,力度之大,陳梓晨不知自己到底做了什麼。陳梓晨的嘴角紅腫,大顆的淚滴痛的往下掉。
“有本事就露出你真麵目,躲在背後報仇算什麼!”
龔藝依舊不說話。她一招手,兩個小鬼就上前開始扒陳梓晨的衣服。
“把你扒光掛在鬼城的城牆上,你不是鬼王的人嗎,讓大家看看鬼王會不會來救你。”小鬼猥瑣的奸笑著。
龔藝拿出了自己新買的馬鞭,這種特製的馬鞭打在身上皮開肉綻,十分疼。
幾鞭子下去,陳梓晨幾乎要疼暈了過去。龔藝一聲令下:“接著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