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話 就不能讓人消停的喝會酒嗎(1 / 2)

第十話就不能讓人消停的喝會酒嗎

輕車熟路的晃悠到吧台,我取出從阿道克那訛來的幾枚銀幣和銅子,手一抖排出四皮斯托爾,“熱瓶黑啤酒,要兩碗花生豆。”

酒保一點頭,從後麵的炭爐裏取出一瓶3升左右的玻璃瓶來,順手起開瓶塞,然後才反應過來:“啥?一瓶?老爺子,幹你們這行的......我是說......”

毫不客氣的打斷他的話,“我酒量好,一句話,賣不賣?”

“小心點您老”看著酒保那一臉瞻仰的表情,我的額頭爆出了一道青筋。

不過這裏不是我的地盤,還是別找事了。

至於這酒嗎,溫過的黑啤酒勁道很強一般人也就一兩杯就差不多了,而這一瓶差不多得有十杯,已經不是一個正常人喝得了的了。不過我的體質特殊,喝酒品德是味道,至於裏麵的酒精就不知道那去了,從參軍以來把上輩子的習慣一個不拉全撿回來了到現在,我還沒醉倒過。

找了個靠邊的桌子坐下,我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晃晃杯抿了一口,“嘖嘖,這酒不錯。”

“先生真是好酒量。”我剛喝下去半瓶,隻見一個青年拿著一紮啤酒坐過來。青年有著一頭棕色的頭發,臉上雖然風塵仆仆但還算說得過去,穿著一件同樣是深棕色的皮甲,腰上別著一把單手劍和一把看上去是手槍的東西,背後還背著一把長步槍。

“還成,喝多也吐.”我舉起酒杯向他致意,“小哥是冒險者嗎?”

“當然了。我剛從東邊回來。”聽到他的回答,我強忍著笑繼續忽悠,“年輕人就是要出去闖蕩,想當年老夫向你這麼大的時候早就出海了(這句還真是實話)。現在老了,想找個地方落腳,走不動了。”

這時,對麵的青年突然兩眼冒光,呼啦一下湊到我麵前,“既然如此,我有筆生意想請老先生談談......”順便有節奏的敲著桌子。

看到他的動作要是還不知道這位是幹啥的那就白瞎了我的專業水平了。敢情這位是來接頭的,可好死不死我把頭兩句給對上了!你說這得多小的幾率的事?關鍵是,接下來他喵的咋整?我可不認為我能把下麵的節奏全都蒙對,得趕緊忽悠過去:“這地方不是談事的地方,先出去再說......”

恰在此時,一聲尖嘯由遠至近,整個酒吧裏的人都未察覺但卻瞞不過我的種族天賦帶來的聽覺加成和百戰經驗:這種大口徑臼炮的聲音真是太明顯了,雖然有點不對勁。

“臥槽,臥倒!”刺溜一下我就趴在了桌子底下成標準的避彈姿勢。

“咋回事?你不舒服嗎老先生?”看著剛剛被我一陣忽悠的二貨還一臉天真蹲下來關心我,我頓時感歎:就我這演技,去阿妹你看少說能捧回個小金人啊!

“趴下趕緊的,誒,你個夯貨像我這樣!別全趴地上......”

我正說著話呢,酒吧裏的別人正用一種詭異的視線瞅著這邊,突然,大地開始震顫,熾熱的火浪裹挾著牆壁和人體的碎片砸向整個大廳,隻聽哢嚓一聲脆響,我用來充當掩體的厚重實木桌子桌腿折斷,整個砸向了我倆。

後背遭受重擊,我不由得吐出了一口血水,前兩天受傷的右臂也是一陣撕裂般的劇痛,看來傷口又裂開了。我旁邊的青年也沒好到哪去,前額和頭頂紮了幾片玻璃碴子------看起來還是我買的那瓶酒的酒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