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係列不符合社會主義事件的洗禮下,厲星辰淡定異常,修仙者都出現了,這裏冒出個精怪倒也不是很離譜。
“我想去哪裏,就去哪裏,你管得著嗎?”鬼公主眼神帶著挑釁地說。
徐三千和林正風也自然都進了這花園。林正風是想一探究竟,而徐三千單純的就是饞的。
“之前沒讓你吃飽嗎?啃了那麼久的陰氣。”饑餓是身體加心靈上的痛,古往今來,凡是能幾天沒吃飯,在一大堆食物麵前忍住饑餓,寧死不屈然後活活餓死的沒有幾個。
他徐三千不在其中。
陰氣是鬼無意識殘留下來的,屬於無主之物,所以徐三千可以在祖地那裏啃好久,陰氣的味道吃起來有些冰冰涼涼的。
而鬼氣就是圍繞著鬼身上的氣息,挨太近難熬,但好吃,就是容易被打。
徐三千的想法是等林正風和那紅衣厲鬼打起來了,自己偷偷摸摸地吃點鬼氣。
可以說大量的饑餓打敗了來自血液裏的恐懼。
他支楞起來了
林正風看到白月的時候,覺得有些眼熟,好像翻案宗的時候翻到過。想起上麵的一些事,他覺得事情有些麻煩了。
正式看到花海的時候,他已經知道事情真的變得不太對了。
白月,女,五年前,經曆了一場嚴重的車禍,傷到了眼睛和腿,肇事司機跑了。在案發現場發現了幾片花瓣,剛開始這個細節還真沒有多少人注意,直到一個月後,司機找到了。
找到了他的屍體。
他吊死在一個小旅館,死不瞑目的雙眼充滿了驚恐,仿佛麵前出現了什麼恐怖的場景。懸空的腳底下也同樣散落著幾片花瓣。
很快這兩件案件的資料就交給了局裏,可惜當時人手不夠,底下沒有人會追根溯源的術法,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
就算後麵幾年來了幾個厲害的人,也因為時間太久,花瓣失去絕大部分的氣息,根本追查不出來。
之前上麵還特意派人把案宗交給林正風,看看他有沒有辦法。
林正風正道第一人,但不是神仙,卜算法也隻能算到和一隻花妖有關,也沒有空閑時間去特意打聽白月最近的行蹤,估計就是麵前這一隻。
花妖,不分雌雄,喜心性純潔之輩,很少犯下殺孽,世人更是很難發現它的蹤跡。對它的了解是少之又少。
“我和我的好朋友就是在這裏見麵的。”白月不知道現場的氣氛已經凝固到什麼地步,隻是細細講述著她和朋友的初見。
花妖隱藏身形,除非它自己主動現身,要不然就是把它所寄居的地方的花全部毀滅,尋常辦法根本無法逼它現身。
它並沒有說話了,隻是靜靜地聽著白月的講述,比在場的任何一個人都要認真。
白月的故事很簡單,就是女孩在某一天碰了一個同齡的女孩,她們都很喜歡花,她們經常躺在一塊草地上,看著蔚藍的天空,聊聊自己身邊發生的故事,雖然大部分都是白月在說,另一個人在聽。
“你說好不好玩,我跟她玩了很久,我還不知道她的名字。”白月笑笑,被白布蒙住的眼睛朝著花海的方向。
“她真的是一個很溫柔的人,之前的我是一個死倔死倔的人,我媽經常說我腦袋缺根筋,認準的事十頭牛都拉不回來,因為這樣,經常被同學排擠。